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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每天的太陽都是新的。一輪紅rì冉冉上升,茫茫雲海中的群山峻嶺盡披金輝。何其歡又早早而起,面對朝陽完成了學院每天早上必修的吸納浩然之氣的功課後,回身準備到倆老的門前迎接老師上課,卻見上官仁已經笑眯眯在他身後站著啦。

上官仁昨rì的yīn謀詭計沒有得逞,難免有些不爽,但—見初升紅rì,他馬上又神情氣爽了。要到高層次,什麼最重要?心態和眼界。而上官仁在這些方面是不缺的。所以他現在的心態很好。

見何其歡姿態恭敬,但卻咧著嘴,上官仁樂了。他慈祥地摸摸何其歡腦袋道:“怎麼,還為昨天的事埋怨老夫?”

何其歡翻翻眼睛道:“怪,也不怪。”

“哦……”上官仁捋下長鬚,笑盈盈等著何其歡說下去。

何其歡接著道:“怪,是因為您老扔下我一個人走了,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共當嘛;您前輩,還這麼不講義氣,實在不該!……”

上官仁見何其歡竟然埋怨起他,呵呵直樂——這近百年來,只見有人在他面前恭恭敬敬,不見有人埋怨批評他呀,新鮮啊!

何其歡接著鎮靜道:“不怪您,是因為留下,倒也經歷了一些有趣的事。'。wosouxs。 我搜'”

“嘿嘿,”上官仁再次慈祥地摸摸何其歡腦袋,笑呵呵正sè道:“這正是老夫對你的考驗,是老夫特殊設定的課程啊,陽光總在風雨後,梅香只在寒雪中嘛。”

上官仁眼睛一轉,又開始對何其歡的教唆:“老夫的重點目的其實在於那塊令牌……”無塵每次教育,總想消除上官仁對何其歡的負面教育,上官仁又何嘗不是這樣。無塵把昨天的事情變成了感恩教育,他上官仁豈能讓無塵如願。

說起令牌,勾起了何其歡的好奇心。何其歡從口袋裡摸出那塊黑sè的與古樸花紋的令牌,問道:“對,前輩,為什麼那人一見這令牌就叫我少主?”

見何其歡注意力轉移到了這,上官仁暗暗高興,他輕輕撫摸著令牌大言不慚道:“老夫以前給你這令牌,就是為昨rì伏筆。這令牌,又叫黑龍令,乃此處一大幫派的至尊信物……”

上官仁簡單介紹了一下黑龍令的來歷,重點開始了循循善誘:“你善良勤快,卻被他們欺負,你一出示黑龍令,他們就跪下舔你的腳指頭,這是為何?無他,黑龍令,為血染黑,只有用殺戮樹立了威信,才可以讓眾人臣服,才可以讓你生存啊!小子,你說是不是?”

何其歡看著手中的黑龍令,漆黑,微微泛光,似乎真的有濃厚的血腥。

回想下昨天的經歷,何其歡覺得上官仁說的有些道理,但也不是全對。

見自己的話已經在何其歡心中種下了一顆種子,上官仁捋下雪白長鬚,笑眯眯轉移話題道:“先練習練習武功吧。老夫教你的天魔三十六式,學得怎樣啊?”

“全學會了,先前輩指教!”何其歡胸一挺,jīng神面貌頓時一變,從文質彬彬變得剽悍起來。

在上官仁的注視下,何其歡認真cāo練起天魔三十六式,他面sè肅穆,一招一式,像模像樣,起手落足,己有呼呼風起,看上去威猛有力。

但上官仁笑眯眯的臉卻越看越難看,到後來已經是面如寒霜。上官仁搖頭嘆息,罵道:“小子,差勁,差勁!實在差勁!”

何其歡疑惑,分辨道:“我的動作和您留在我腦中影像的動作一樣呀。”

上官仁笑罵道:“形似有屁用。小子,你少的就是神。”

“神?那是什麼?”何其歡問。

上官仁咪咪笑道:“這套武功的神就是殺心、殺意。你小子少的就是一個字——殺!你瞧……”

上官仁手指一點何其歡眉心,將一段影像輸入何其歡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