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就自己腦袋炸掉了。
最後他突然抓住最後一個匪徒,兩個人就不知道去哪了,憑空蒸發了一樣!
自己是在做夢嗎?
可是怎麼掐臉這麼疼呢?
“我知道了。”
謝軍卻表現的無比淡定。
任何事情發生在秦朝身上,都並不驚奇。
“把這三個人抬走吧,用那個腦袋還在的做一下認定,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
“是!謝局!”
幾個特警立刻當起了搬運工,把這些屍體給抬了出去。
但秦朝他們去哪裡了呢?
此時,在蘇南市的郊區樹林中。
寒冬時節,這平日鬱鬱蔥蔥的樹林裡,現在卻是枯樹一片。
往日都是綠裝,今日是白裝。
北國的冬季,永遠都是銀裝素裹。
這周圍的樹上,到處都開著白sè的雪花,一樣出奇的漂亮。
但此時,站在這雪地之中的兩個人,卻沒有看風景的心情。
郊區的積雪還很深,mō到了腳腕。
但秦朝和蕭畔都是修真高手,直接踩在雪面上,用各自的力量提著身體,沒有陷入雪中。
這是現在的冬季,卻只能漫道腳腕了。
秦朝小時候,北方冬天的大學,可以淹到腰那麼深。
只可惜,暖冬到來之後,冬天的雪,也就越來越薄了。
“你是何門何派?”
蕭畔踩在雪上,看著對面察覺不出深淺的男子,忍不住問道,“為何我看不出你的修為高深?”
“呵呵,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秦朝雙手扶在背後,直截了當地說道,“本座乃是羅剎門門主,秦朝。”
“奇怪……”
蕭畔mō著頭髮,“這名字好熟悉啊……而且,羅剎門,羅剎門,也很耳熟的樣子……在哪裡聽過來著?”
太一門也聽過自己門派的名字?
“秦小子,看來你現在很出名啊。那上古八門的人,各個都是心高氣傲的,對現在的修真門派也是各種看不起。能提及你的門派,還倒是奇怪了。”
“就算提起,還能有什麼好事不成。”
秦朝撇撇嘴,然後接著對那蕭畔說道。
“你身為上古八門的弟子,竟然幫助幾個劫匪搶劫珠寶店和銀行。你的師父,就是這麼教你的?”
“你知道什麼!”
蕭畔不服氣地說道,“本大俠,是幫助他們劫富濟貧!那家珠寶行的老闆為富不仁,不給他們三個人發薪水,逼得他們出去搶劫。本大俠是看不過,才要幫他們一把的!”
“把你頭上那破玩意摘了再說話!”
秦朝看著那絲襪,就有想揍人的衝動。
“額……”
蕭畔這才想起,自己還帶著劫富濟貧的標誌呢。
“好吧,反正現在也不劫富濟貧了。不過這東西要珍藏起來,回去給我師父看看,他老人家肯定為我驕傲。”
蕭畔說著,把絲襪摘了下來,就要往自己的百寶囊裡塞。
“這是劫富濟貧的標誌?你有病吧?”
秦朝忍不住驚訝。
“當然了,我們幾個劫富濟貧的時候,都帶著這個呢!”
蕭畔說道。
“你個白痴,你自己看好了,那個東西,是女人套在tuǐ上的!”
“哈?”
蕭畔聽了這話,頓時大吃一驚。
他仔細看著那劫富濟貧的標誌,又在自己的tuǐ上比量了一下,頓時,臉都白了。
“操,被人耍了都不知道,真是個二貨。”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