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晦澀冗長的詩集,又插了回去。
“你每天干嗎?”我問,“就一個人待著?”
“可不一個人待著,吃吃東西,看看雜誌。”
“幹嗎不找個朋友?”
張璐看我一眼,明白了我說的朋友是什麼朋友。”沒有,想找,沒合適的。”
“你條件太高了吧?五億男人,夠得天獨厚的。”
“我條件不高,我年夫家好,人家也看我好就行了。”
“要惜我的朋友裡沒什麼好東西。”
“我倒也不急,找得著就找,找不著拉倒。沒不跟我好,我就自己和自己好。”
“自己和自己好?說得多可憐。”
“那怎麼辦呀,雖說光中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