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有母親的命令根本無法離開墨香院,誰偷拿了母親的物件,必定還藏在屋子裡!來人,現在就去丫鬟房,給我搜!”
幾個小廝應聲而出,主廳裡變得一片寂靜。剛剛不停磕頭的四個丫頭,也停止了一切動作,只是靜靜的跪著,聽憑發落。凌可可倒是不害怕,她沒做過,心安理得。
一刻鐘的時間過去了,幾個小廝蹬蹬蹬的從丫鬟房跑了回來,手裡還捧著那個丟失的紅木雕蓮花形盞託。其中帶頭的小廝跪在地上,雙手奉起盞託,恭敬道,“回李姨娘,東西已經找到。”
李姨娘這才鬆了口氣,整個身子都癱軟下來。剛剛由於精神過度緊張,竟然把身子繃直那麼久。蘇茹雪和蘇香怡忙貼心的扶住她,幫她錘著後背。
珺瑤、月嬋、幻絲和天巧都一副無法置信的驚恐模樣,唯獨凌可可,還是舉世皆濁我獨清的跪在那裡,看好戲一般的聽著小廝答話。其實她也覺得有些怪異,這紅木雕蓮花形盞託,是佛教之人的明燈,這些丫頭偷了它,有什麼作用。而且還毫無心思的藏在了休息的地方,這不是等著被搜出來麼!
蘇皓軒怒道,“你們五人還不承認!這物件就是打你們的屋子裡搜出來的!”
“二爺,奴婢冤枉!”見那四人都誠惶誠恐的再次不停磕頭,凌可可也只得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隨著她們一起做動作,磕的頭生生的疼。
“好,死不悔改!物證有了還不承認!我問你們!”蘇皓軒把怒意轉到了剛剛回來的小廝身上,“這紅木雕蓮花形盞託,是從誰的櫃子裡搜出來?”
還是帶頭的小廝答了話,“回二爺的話,奴才也不知是哪位丫鬟的櫃子。只知道,那櫃子之中有一套被撕壞了的鵝黃色衣裳,還有一套四等丫鬟的水綠色衣裳……”
被撕壞了的鵝黃色衣裳?水綠色衣裳?凌可可的吃驚程度簡直超過了自己的心裡底線,她木然的抬起頭,正對上蘇皓軒的一雙滿是冷意和怒意的眸子,可她此時,竟是說不出一句話。
整個墨香院的丫鬟裡面,同時擁有四等丫鬟服和二等丫鬟服的人,除了凌可可,再無其他。幾乎同一時刻,所有人的目光在此集中在凌可可身上——嶽澤的不可置信,李姨娘的心痛、其他一干人等的嘲笑、驚訝、幸災樂禍……
“是你?竟然是你?”蘇皓軒半晌,終於開了口,他心中突然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這是他從未有過的。
凌可可想開口辯駁,可是,物證已經在此,她再說什麼,都是無用功。況且,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眾人見凌可可也不開口推脫,便只當這件事情就是她為之。蘇茹雪和蘇香怡早便看她不順眼,區區一個丫頭,竟然得到蘇皓軒的別樣對待。此時是把她驅逐出去的好機會,怎能不動心?
還是蘇香怡先開了口,她裝作怒意大勝的樣子,起身指責凌可可,“好你個丫頭!枉李姨娘看重你,升你的級,你卻做出此等苟且之事!今兒要是不把你轟出蘇府,墨香院的清譽還不不盡毀你手?!”
“剛剛皓表哥說了,那偷東西的賊兒,必須痛打五十大板,再丟出蘇府,送官辦理。妹妹不必擔心,皓表哥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蘇茹雪再次捅了個暗刀子。。。。
25、毒打
蘇皓軒黑著一張臉,一言不發。嶽澤見蘇皓軒不表態,自己只好勸道,“眾所周知,可可姑娘是玉王爺府的奶孃養女,我們就算再公正,也要賣玉王爺個面子。況且,此事諸多蹊蹺,還有待查證……”
“嶽爺可不能如此偏著可可那丫頭,”蘇茹雪振振有詞的說道,“再說了,皓表哥都開了口,是不是除了玉王爺,還要礙於嶽爺你的面子?”
蘇茹雪的嘴巴就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逼得嶽澤無法再開口。李姨娘嘆了口氣,惋惜的看向凌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