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偏頭對身邊的賴雲煙問去,“可能?”
賴雲煙有趣地看著那半低著頭,眼睛盯著地上,眉頭擰得緊緊,又怕說一個字的魏瑾瑜,嘴裡則笑道,“織房那邊還存著一些,再緊著縫上一些,也是應付得過來的。”
“嗯。”魏瑾泓回了頭,對魏瑾泓淡淡地道,“你這幾日把人名寫上來,到你嫂子這報個數,去織房拿就好。”
“是。”魏瑾泓輕聲地應了聲是。
“還有什麼事?”
“沒有了。”
“那就退下。”
“是。”魏瑾瑜這才抬頭跟兄嫂行了禮,退了下去。
等出了門,他長吁了口氣,抬頭看了看天色,想著院中的幼子這時可能已經吃過奶正醒著,他還能去逗弄一翻,不由精神為之一振,就抬腳往他父親的院子大步走去。
路上遇上他的長子,因著急見小兒,魏瑾瑜隨意地揮手讓他免了禮,一步都未停急步離開。
他走得太快,也就沒有看到長子那抬起的臉上有著兩行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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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成事?”魏瑾瑜一走,賴雲煙笑著問了句。
魏瑾泓真乃無語。
這讓瑾瑜管事之事是她定的,他根本沒那意思,現在她卻來問他。
見他一字不說,賴雲煙呵呵笑了兩聲,笑得她旁邊的兩個忠心的丫環都忍不住跳了跳眉毛。
她們家這主子,有時確也怪招人恨的,明知別人不好還手,她偏生生要去惹人。
“且試著吧,我這也是想著日後沒人。”可惜了,魏瑾榮這個做事滴水不漏的要跟著他們走,讓她不得不去試試魏瑾瑜能不能成事。
要是能,就扶一把。
要是不能,她就得跟她那兒子把話說清楚了,不能因這人是他二叔,當他們走後就不得不重用他。
魏瑾泓本想說這事他們心中有數,但話到嘴間就又隱了下來,想著她想試就且讓她去試,繼而轉過話題道,“澤叔此時正在石園,我稍後就要過去,你可要一道。”
澤叔是族中禮師,百年大祭時賴雲煙也是從這個只看效果不理恩怨的長老那得了好的,聽魏瑾泓這麼一說,也知她還是跟過去見個禮的好,遂就點了頭。
☆、2130129
賴雲煙這日在堂中跟族中幾個媳婦子說著話;冬雨就進來堂中在她耳邊報,“大夫人來了。”
“先請她到內院坐會,說我隨後就來。”賴雲煙笑著朝她低語了一句,就又繼著先前的話與魏二嬸說;“現又如何了?”
她們剛說到蕭家剛出的一件大事,蕭家的一位小姐三月前與這一年的新科狀元成了婚,哪料這新婚燕爾不到兩月;新科狀元就接了一位女子進來納她為了妾,且這小妾就在幾日前被診出懷孕已有三月,但診出孕事不到半日;那小妾就被蕭家小姐以不貞不潔之名令奴僕打死了,狀元郎回來後;煽了蕭家小姐耳光,蕭家小姐便回了孃家。
魏二嬸則說到這,聽賴雲煙問了一句,便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這小妾先前哪是小妾,是這宋狀元在家鄉過門了一年有餘的妻子,這事蕭家也是知情的,蕭家小姐哪有不知情之理?這一屍兩命,也不怪宋狀元生氣。”
“唉。”聽她這麼一說,那幾個媳婦子接二連三地嘆了氣,紛紛道,“可不就是如此。”
“這先前是妻,後成了妾,又再娶了嫡妻,這到底哪個才是原配?這還是狀元郎呢,”有個年輕的小媳婦這時鼻間哼了一哼,“如此妄顧禮法。”
“哎呀我的小姑娘,”她這話一出,她身邊年長她許多的老嫂子摸了摸她嬌嫩的臉笑道,“這種事多了去了,狀元郎又怎樣了?他想著蕭家的提攜呢,能魚躍龍門,一步登天,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你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