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又有何用?”
李典當即便被嗆得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方才拱手道:“既是如此,末將遵命便是。”“如此,我等便在營中恭候李將軍的佳音。”比起冷淡的面具文士,賈詡倒是一副和氣生財的樣子。
見兩人已經沒什麼要對自己交代,當下李典便拱了拱請兩人在此安坐,自己則出營調遣兵馬去了。而在李典走後,面具文士隨即說道:“仲達。你可四處走走,以便熟悉一下軍中環境。”
雖然年紀不大,但司馬懿卻知道師父是想要和賈詡說些“悄悄話”因此才會讓自己出喜逛逛。不過這位明白師父心思的好徒兒顯然十分乖巧,當下便對著面具文士和賈詡拱了拱手,隨即便慢步走出了大營。
“呵呵,李兄倒是收了個好徒弟呀。”司馬懿的表情雖然細微。但多智如賈詡這等人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雖然此時營裡已經沒有其他人了,但賈詡說話的音量卻依舊十分細顯然是怕隔牆有耳。
“此子年紀輕輕便已沉穩多智。”那面具文士淡淡地說道:“若假以時日。將來其人智謀只怕未必會在文和之下。”
見面具文士拿自己和一個年未及冠的司馬懿相比,賈詡倒是沒有絲毫地不滿;應該說他臉上似乎一直都是和善的笑容,讓人永遠都會覺得這是一位好人:“呵呵若師如此,其徒自然不差。”
面具文士此時卻忽然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文和,若以你之見,方才某所出之計如何?”
“此計雖好,但此間曹軍只怕是要傷亡慘重了。”語句雖然有點惋惜的意思,但賈詡的臉色卻是無比地平靜。顯然他並沒有真正地覺得面具文士方才計謀太過狠毒。不過話又說來,想出一條連有著“毒士,之稱的賈詡都覺得太過狠毒的計策,只怕當今世上還沒有人有這個能耐。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那面具文士此刻的語氣竟然稍稍有了一些溫和:“文和。當今世上只怕唯有你一人可知某家心意爾。”
聽了面具文士這麼一說,賈詡說話的聲音反而更低了。彷彿營外真的有人在偷聽一樣:“文優,若李將軍當真依計行事,此次回去只怕你免不了要受到曹司空的責罵吧?”
“哼,曹孟德既然想讓劉備在短時間內無力南下。那某家自然要滿足他這個心願。”面巾入二比時說話的語與竟然有此陰森!,“只不討想要得到的需要付出!”
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賈詡知道這是對方刻意而為之;說起來天下間恐怕如今也只剩下自己能猜出身旁這人的真正身份,畢竟自己當初可還是和對方“共事,過的呢。
。文和,若是你此時想要抽身。大可就此離去那面具文士冷冷地說道。
聽了面具文士這話,賈詡先是一愣,隨即便搖頭輕笑道:“文優,某知你報仇心切,但曹操畢竟不比袁紹,想讓他敗亡可不是輕易之事。”
面具文士知道賈詡這是在提醒他,當下語氣也不禁稍稍和善了些:“文和不必憂心,李文優早已葬身於長安之亂中;至於如今在此的。不過是一名為李仇的外來謀士而已舊!
“唉,文優”。別人或許聽不出這話的意思,但身為對方好友的賈詡又豈能不知?若非面前此人也曾有恩於他,只怕他打算也不會前來攪這一趟渾水。
“待明日一。我等便返回淮南吧。”那面具文士淡淡地說道:“想來我等抵達淮南之際,便可同時收到劉備無力南下以及曹操擊敗袁術的訊息了
“呵呵,文優倒是有把握此計必成?”賈詡打趣地問道。
。若當真不成。只怕劉備軍麾下的能人便已非我等能敵了。”那面具文士毫不猶豫地做出結論:“既然勝負已分,我等再留於此又有何用?”
十日後一一北海國朱虛城邊境
雖然卓軍在青州的地盤便幾乎剩下北海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