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住呼吸,留給鳳濠一個隆高的背影。。。
當鳳濠把杏兒擋在外面,他獨自進入房間時,便看到那嬌小的身影縮成一團窩在背窩中,心中淡笑,這個女子的睡姿還當真不敢恭維,他走到白詩琴的床邊坐下,不發一言,深怕吵醒她!
房間裡格外安靜,柔和的陽光暖暖的照在窗臺的盆景上,白詩琴左等右等,可鳳濠就是沒有要離去的意思,終於在她就要睡著了時候,床邊的男子動了動,一陣風帶來,白詩琴便知道他離開了!
她當即後怕的拍拍胸脯,暗自碎罵幾句:“有毛病的男人!”
日子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十幾天,白詩琴也過得比較悠閒,鳳濠雖然常常來看她,但也沒有做什麼越距的事情,經過她跟鳳濠的勾通,鳳濠便同意她可以自由出入太子府,但唯一的條件便是必須由驚風跟著。。。
她想,反正鳳殤也去找解藥了,那誰跟著她又有什麼關係呢?當即答應鳳濠的條件,於是,她現在忙得不得了,一邊要去食天下,一邊還要往白府跑,杏兒對她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兩人默契的沒有提起那天的事情!
這天白詩琴跟杏兒從食天下回來,後面則跟著像跟屁蟲一樣的驚風,兩人並排走在前面,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白詩琴疑惑的說道:“杏兒,你有沒有覺得奇怪,怎麼我都進太子府這麼久了,為什麼沒有見到陳憶夢?那個女人哪兒去了?”
“我。。。我不知道!”杏兒想起早前聽說的傳聞,她怕多給白詩琴增加麻煩,於是雙眼閃爍著回答。。。
“。。。。。。”白詩琴怪異的看她一眼,然後悠悠說道:“杏兒,我把你當成我的姐妹,而那陳憶夢亦是我的姐妹,你瞭解嗎?”
這小丫頭的言語上明顯說著她知道這三個字,那她為什麼不告訴她?值得她懷疑。。。
驚風神情淡淡的跟在兩個女人後面,聽著白詩琴提到陳憶夢,他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表情,他心神不安的看向她,要是她知道現在陳憶夢的狀況,不知道會怎麼樣?
“小姐。。。”杏兒沉思片刻,然後說道:“我告訴你好了,聽說夢側妃半個月前就被禁足了,而且好像還被太子妃害得流產了,至於現在到底是死是活,杏兒就不清楚了?”
“什麼?”白詩琴一驚,她驚恐的看向杏兒,沉聲道:“你這小丫頭,怎麼不早說?快。。。帶我去看看。。。”
當即,三人腳步如飛的趕往太子府陳憶夢居住的院子裡,那緊閉著的大門章顯著此處的蕭索,看著牌匾上幾個燙金的大字‘心夢閣’白詩琴只覺雙眸有些酸澀,推門進去,裡面一個人也沒有,光線暗淡不說,還散著陣陣惡醜的氣息。。。
床榻上一個骨瘦如柴的女子身形安靜的躺在那裡,三人越走向她那噁心的臭味氣息越濃。。。
“小姐,她怕是已經死了!”杏兒忍住心中陣陣不適感,諾諾道!
“沒有。。。她還有呼吸。。。”見白詩琴臉上陰鬱,驚風涼涼的說道,他有內力,故而可以聽見那女子微弱的呼吸聲。。。
“真的?”白詩琴欣喜,期待地看向身旁的冷俊男子,其實她都有些不信,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陳憶夢難道還能生存?如果這樣,那她的適應能力實在是太強了!
“真的。。。”驚風堅定的回道,三人已經行至床邊,看著床上那臉上蠟黃,嘴唇乾涸的女子,白詩琴心中一痛,好似又看見當初醉香樓那時的陳憶夢一般,而眼前的人兒,比那時還要不堪。。。當即,她大哭出聲,罵道:“哇。。。我就跟你說了,宮闈女人都狠毒,人家是容不下你的?為何你就是不聽我的?你這個傻女人啊。。。”
白詩琴心中對陳憶夢感到非常不值,慕容芯把她折磨成這樣,鳳濠居然也會任她在這裡自生自滅?他們兩夫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