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要喝完。”那聲音又輕柔地說。
宋祁只好舒展開眉頭,乖乖嚥下嘴裡的藥汁。
即便是夢,他也不想讓她為難。
一口接著一口,不知多了多久,他感覺到自己被放回了床上,那道模糊的身影緩緩站起身,他下意識地伸手抓住她,低聲哀求:“不要走,不要走……”
“我不走。”一會後,輕柔悅耳的聲音響起,接著,唇上落下一個柔軟的觸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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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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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城門口被攔了下來,車裡的四人聽到外面有人吆喝道:“都下來都下來,出城的人都要接受盤查!”
“這位軍爺,這是發生何事了?這車裡的是我家老爺與兩位小姐,還有姑爺,我家老爺可是老實的生意人!”偽裝成車伕的茶樓夥計跳下馬車,躬身涎著臉問,悄悄塞了一帶銀子給那上來查問的守將。
那守將掂了掂手中的錢袋,臉色好了些,道:“狗膽包天的刺客刺殺了逸親王殿下,這不,四個城門都戒嚴了,出城的都要接受盤查,免得刺客溜了。你把你家老爺小姐姑爺都叫下來,爺看看就行。”
車伕眼珠一轉,連連躬身應了,正要轉身上車去叫人,顧安年已經掀起簾子跳下馬車,對那守將笑問道:“軍爺,這等大事小婦人今日才聽到,不知是何時的事兒啊?”
守將見下來的是個梳著婦人頭的小娘子,模樣算不得俊俏卻齊整,便回道:“就前兒的事,行了行了,別多問,都趕緊下來,爺還有其他人要問。”說著粗魯地擺了擺手。
此時沈千與顧安錦,洛靖遠也都下了車,沈千嚴厲掃顧安年一眼,顧安年抿了抿嘴角,垂頭不再多問。
守將拿出一張影象,隨意在四人面前比照起來,跟在他身後的兩名士兵跳上車掀起簾子檢視馬車,對守將搖了搖頭,守將便擺手道:“行了,走吧。”
“是是是,有勞軍爺了。”車伕又是哈腰點頭一番,隨後便去扶沈千四人上馬車。守將見了,大聲道:“上面有令,所有人必須步行出城。”
這要求怪異,幾人卻無法,只得步行出城,車伕拉著馬車跟在後面。
在聽到那守將說只能步行出城時,顧安年便猜到了緣由,這樣沒有理由的任性要求,只有那個人能想得出來。
心中好笑的同時,卻又忍不住泛酸。
出了這道門。京城便被拋在了身後,與他的一切也就真的斷了,這般想著,顧安年心中惆悵萬分,揪痛不已。不由得垂下頭遮掩眼中泛起的淚水。
沈千走在最前面,顧安年走在他右後方。眼見著就要出城門。沈千突然停下腳步,垂著頭的顧安年一個不注意,便撞上了他的肩膀。
“爹爹?”顧安年暗地裡抹了抹眼角,抬頭疑惑地出聲,然而,當視線無意中看到前方那抹熟悉的身影時。周圍的喧囂驀地消失,四周的景色亦模糊起來,心裡,眼裡。唯有那張時而威嚴,時而邪魅的俊美臉龐,越發清晰起來。
寒風呼呼地吹著,席捲過露在雪地上蕭條的枯枝幹草,吹著衣角與髮絲翻飛飄搖,陰暗的天空又飄起了細小的雪花,柔美晶瑩的精靈晃晃悠悠的落下,像是串聯在天地之間的珠簾,綿延不絕。
視線被飛舞的髮絲切割成零碎的畫面,那挺立在雪地裡的身影,華貴而優雅,熟悉的面容,竟是讓她連目光都捨不得錯開一下。
一眼萬年。
雖然矯情,顧安年卻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這個詞。
不見的時候,還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念,還可以自以為是地對自己說其實不在意,其實不在乎,可是一旦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