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俯身,行禮,說道:“不知這位先生,這首詩,能否入得了書院。”
“有何不可!”轉瞬間,老者身形移動,便是出現在林逸身前,林逸看著對方,沒有閃躲,任憑對方將手放在自己得肩上。
亭上的四階聽完後,也是眼前一亮,同時也是有些嘆息,這等才學之人,沒有拜入書院。
“莫說入這書院了,做本儒徒弟都行。”李慕白說道,一副想要收林逸為徒的意思。
“抱歉,在下已有師門。”林逸說道。
李慕白一愣,顯然沒想到自己竟然被拒絕了,不過也是,對方也不認識自己。
“是我唐突了。”李慕白說道,“不知小友名諱?”
“佚名。”林逸說道。
“好名字。”李慕白誇道。
“不知這位先生,既然詩是好詩,入院令是不是該給我了?”林逸說道。
“自然!”李慕白揮手,聽詩亭裡的一枚入院令飛來,說道,“按照規矩,小友自是能入院。”
林逸接過令牌,然後便離去了。
李慕白看著離開的林逸,愣了愣,顯然沒想到對方就這樣離開了。
林逸走下臺,和邱羽三人會和。
白凌志抬手行禮,說道:“沒想到林兄詩才絕世,林兄今日所作的這首詩,怕是要聞名於天下了。”
“嗯,入院令我已經拿到了,我們入院吧!”林逸倒是不想去談論這些。
白凌志看著林逸這副只想入院的樣子,嘴角不由抽搐。
林逸表示自己只想搞主線,至於支線,無關緊要。
“行吧,既然林兄不願談論這些,在下就不說了,不過那首詩的名字可否告知?”白凌志問道。
“勸學。”
……
李慕白看著離開的佚名,很快就發現了白凌志,畢竟白凌志作為書院的大學生,還是有些臉面的。
心中琢磨著自己得趕緊扔掉這裡的攤子,畢竟誰知道院裡的其它老傢伙會不會發現此子。
……
“書院主要分為兩個地方,外院和內樓,外院是負責教書的地方,內樓則是養浩然之氣之地。”白凌志為三人介紹著鴻儒書院。
“也就是說外院是教普通人的,內樓是教江湖之人的。”阮雯說著通俗易懂的話。
白凌志對阮雯的話也是一陣無語,畢竟這麼說也沒錯。
放棄與阮雯爭執的念頭,白凌志繼續說道:“我們要去的地方並不是內樓,而是外院,但這並不意味這我們這次去就安全。”
“什麼意思?”阮雯皺著眉頭,按照對方的話,外院只是普通人啊,怎麼可能會不安全。
“字面上的意思。”白凌志沒有詳說昨天的事,“不然我們也不會找你幹什麼。”
阮雯此時也意識到這件事情不簡單。
“外院不是教普通人的地方嗎?怎麼還有你對付不了的人?”
“不清楚,我這學院這些年,根本沒見過那人。”白凌志說道。
“書院方面也沒有那人的資訊嗎?”林逸問道。
“不清楚,那人修行的是是何種氣機看不出來,給人一種劍修的感覺,但那人用的卻是斧子。”
林逸一臉疑惑,用斧子?莫非自己猜錯了不成,以儒入道的人會拿斧子當武器?
“器修!”阮雯說道,“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人。”
“???”三人一臉問號。
阮雯看著白凌志,一臉得意,然後解釋道:“江湖上現在所修煉的,無論是魔氣,煞氣或是浩然之氣,佛光,這些都是特殊的氣,我們修煉的武功最早叫做氣法,而修煉氣法的人,則叫做氣修。”
“而在江湖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