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足利賴光的相片……這……”
西蒙把頭抬了起來,望著雲斐,“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日本《讀賣新聞》頭版頭條報道的新聞。”雲斐指著報紙說著,“足利賴光昨天晚上被發現在房內血管爆裂而死。醫生證實,足利賴光在死之前,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曾經忍受著人類所難以想象的痛苦。他最後的死因,是因為過度驚恐尋致精神無法負荷,血管爆裂而死。”
雲斐的話讓西蒙頓時不寒而慄,“足利賴光雖然多次遭受重創,但是這個人的意志堅強之極,究竟是什麼人,使用了什麼手段?竟然使他至於如此境地?”
西蒙說到這裡,突然眼前寒芒一閃,他不是傻子,話都說到這裡了,怎麼可能還什麼都想不起來?
“難道……”西蒙驚疑不定地望著雲斐,“是他?”
“除了他,還能有誰?”雲斐堅定地說道,“七年之約當初只實踐了一次,這次算是一次總清算,把剩下地六次一次做完了,也做絕了。”
“但是他不是明明已經死了嗎?”西蒙不解地問道,“他還留下了一隻手。”
“我早就說過,段天狼這個人決不是常人,他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死?”雲斐說到此處。恨恨地捏了捏拳頭,“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段天狼這次敢公然用這種方式宣佈他的復出。肯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這一次,可絕不會像是上次那般善了了。”
“雲斐,你怎麼就這麼肯定真是段天狼復出呢?”西蒙反問道,“且不說我們親眼看見段天狼如何死去,也不說我們這七年來如何全力搜尋,依然得不到絲毫段天狼的蛛絲馬跡。光是說段天狼地個性,他雖然勇不可當,但是為人謹慎之極,不到萬不得已,絕不願意冒任何風險。段天狼就算再強。他也畢竟是人,不是神,他根本不可能以個人之力跟我們羅斯切爾德家族公開對抗。在這種情況下。段天狼有什麼必要公開宣告他的復出呢?難道潛藏在暗處,不才是更符合段天狼的利益嗎?”
雲斐有自己的想法,他對於西蒙地想法並不認同,但是,他也不能否認西蒙的說法很有道理。於是,他說道:“如果是這樣,那你覺得這件事情該怎麼解釋?”
西蒙答道:“解釋有兩個。第一,段天狼已經擁有了足以跟我們正面對抗的實力,打算公開跟我們挑戰。第二,有人打算興風作浪,所以故意做出段天狼復出的態勢,想要分散我們的注意力。”
“你是說,是‘鴻鈞’在擾亂我們的視線?”雲斐略想了片刻,問道。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西蒙輕蔑地笑道,“隨著美國在兩伊越陷越深。美國國力越來越受到削弱。歐洲各國這七年來也因為各懷鬼胎,一體化程序始終不順,實力停滯不前。反觀俄羅斯和東亞各國,尤其是中國,在這七年來,實力又翻了一番不止。我們三大集團雖然各自有各自的利益,但是我們的核心利益始終維繫於歐美,如果任憑這種局面發展下去,最終我們將和歐美一起,成為歷史的背影。這一點,我早就預見到了,所以這七年來我一直致力於推動三大集團合併。”
“經過七年努力,經過無數煩雜的磋商,在共同利益地驅使下,我們三大集團終於開始走向正式合併。我預計在五年內,三大集團將會完成正式合併,並且開始公開干涉世界政治。假設我們三大集團真的完成合並,以我們的經濟實力,以及我們手中控制地政客,那無論是誰,也不可能改變我們主導世界的局面。這一點,‘鴻鈞’不可能不知道。”
“你是說……”雲斐沉吟了一聲,,‘鴻鈞’已經知道了我們跟兩大集團合併的程序?”
“雲斐,即使是以你這樣的天才,也曾經歸於‘鴻鈞’麾下。由此可見,‘鴻鈞’手下的人才全都是人中龍鳳。如果我猜得沒錯地話,‘鴻鈞’在其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