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贇,只是不知道對方會開出什麼樣的條件。
“同來的那位小姐,現在何處?”奉臨不放心碧兒,怕她在這裡惹出事。她那個性子,是越來越刁鑽了。
“在小姐堂中說話。”小廝如實回答。
“你是說在楚喬房裡?”奉臨皺了皺眉。
“是。”小廝點頭。
“帶路。”別的奉臨不知道,但楚喬的性子他也是摸透了幾分。這兩個人湊在一起,還不得事唇槍舌戰互不相讓的。
停在楚喬門外,奉臨聽了會兒動靜。似乎也沒有什麼聲音。
小廝進去通傳,只說是公子來了。
楚喬便一臉歡喜的起身相迎,臨出門還不忘奚落她幾句:“皇貴妃還真是得寵,皇上一會兒見不到都想得厲害。這不是找上門了!”
嚴一凌也是笑著反唇:“怎麼見得皇上是來找我的,就不能是來一睹小姐尊容?畢竟這天底下,如今這般的美人可不多見。”
兩個人互睨對方一眼,便都沒有再說什麼。
“楚喬,別來無恙吧!”奉臨溫然而笑:“朕瞧著,你出落的越發標誌了。”
這時候,嚴一凌才知道這為貴千金,原來叫楚喬。
“託皇上的福,民女好得很。”楚喬溫婉的樣子裡透出一股渾然天成的高貴。
這種感覺,嚴一凌從皇后身上見到過。
“和碧兒說什麼呢?”奉臨又問。
“碧兒?”楚喬納悶的看了一眼皇貴妃,笑著道:“原來皇貴妃娘娘叫碧兒。”
“楚小姐也可以這麼叫。”嚴一凌湊近皇帝身邊,落落大方的說。
“我可不是什麼楚小姐。”楚喬好奇的看著她:“難道娘娘還不知自己如今身在何處麼?”
這話,聽著柔聲細氣的,卻很是鋒利。
擺明了恥笑皇貴妃不得皇上信任,連來的是什麼地方,他都沒有告訴她。
奉臨當然聽出來了,遂道:“這是司空贇,司空大將軍府邸。”
司空暈?
還有人叫這麼奇怪的名字?
嚴一凌納悶的不行,卻沒有表現出來。只道:“原來是司空小姐,將軍之女,自然是非比尋常。怪不得舉手投足都散發著英氣。”
“民女這就去準備午膳,皇上陪皇貴妃說話吧。”楚喬轉過身,不再看身後的兩個人。
“皇上不去追?”嚴一凌問。
“追?”奉臨不解,疑惑的看著她。
“人都走了,想來是生氣了。皇上怎麼如此的不解風情。好歹人家堂堂的司空小姐也出府相迎,禮待有加啊。”嚴一凌別過臉去。
“酸溜溜的。”奉臨颳了她的鼻子,笑的有點邪魅。“朕就喜歡看你這幅樣子,酸的朕心甜。”
“那皇上的嗜好還蠻特別。”嚴一凌沒工夫和他說這些。“她是將軍之女,怎麼自稱民女?這司空暈大將軍,又是什麼來頭,怎麼臣妾沒聽過?”
那個暈字,嚴一凌咬的特別清楚。
奉臨隱隱覺得她是在打趣。“不是暈,是贇。”
“還不是暈?”嚴一凌莫名其妙。
於是,他握著她的手,在掌心一筆一劃的寫下這個“贇”字。上面一文一武,是個斌字。下面一個貝。
嚴一凌不得不佩服這名字起的是真好。不光文武雙全,還有錢。
怪不得這府裡的一切都是這麼奢靡。
“你怎麼怪怪的?”奉臨看著她時而若有所思,時而又不住點頭的樣子,不免奇怪。
“沒什麼。”嚴一凌低聲問:“皇上是要向司空將軍借兵?”
“嗯。”奉臨點頭:“司空老將軍蟄伏此地多年。雖然從不理會朝政上的事情,但每一年都會納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