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整個臥房還有著新婚的喜慶。
大紅色的錦裘被子,翻滾著紅色的熱浪。她在床榻邊停下,兩眼嫵媚多情地盯著他。瞬間的原始**全被她挑逗了起來,他不知道他是酒喝的多了醉了,還是真的進入了夢境,總感覺一切美好如虛幻沒那麼真實。
他的胸堂裡翻滾著**的熱量,他將她一把攬入懷中,滾燙的唇,狠狠地壓在她那兩片嬌小的唇上。一股女人特有的清香撲面而來,讓他深深的陶醉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他感覺到一雙小手摟住了他的腰,這讓他感覺更加興奮。強烈的**加上酒精的作用,他使勁的撕扯掉她的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
最後一件衣服退去的時候,一具美麗的恫體映入他的眼簾。‘姝若’他在心中默唸,‘你終於還是從了我。’
一股滿意的笑容爬上他的眼角,他將面前的女子狠狠的壓在身下,卻沒有遭到半點反抗,一切太順利了。他的吻雨點般的親吻在她的每寸肌膚上,柔滑的肌膚如嬰兒般的細滑白嫩,一陣滿意的快感也蔓延到他的全身。
床帳被遮了起來,他感覺到身子下面的人,正欲拒還迎的配合著他,讓他的**再次點燃,燃上高峰。他和她瘋狂的纏綿……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慢慢甦醒,感覺身體像被掏空了一樣疲軟乏力,他摸了摸有些漲痛的腦袋,冷笑了一下,看來昨天又喝多了,還做了那樣奇怪的夢。
難道是自己對她太思念了嗎?他覺得有些口渴想要起身,卻突然發現,有一隻手搭在他的腰間。
他一愣,怎麼?難道昨天晚上那不是夢?他小心的轉過頭去看身邊躺著的到底是誰,難道姝若真的出來了嗎?
撥開躺在他身邊女子臉上迷亂的長髮,他的手猛烈的抽了回來,身子也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雖然有著白皙的面板,紅潤的臉頰,但絕不能和他心中的姝若相提並論,她果然不是她。
他匆匆的下床,摸了衣服胡亂的穿好了,腦海裡卻怎麼也記不起,王妃墨離是怎麼到他的床榻上的。他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是不是真的對她做了那些,頓時他只覺的大腦一片混亂。
跌跌撞撞的趕緊從房間裡逃了出來,說逃,是因為他對她沒有感情,卻又不想傷害到她,可現在卻有跟她發生了肌膚之親。他一時間很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卻忘了,無論如何即使不想傷害她,她也是她的王妃,這是難以該變的事實。
即使准許她以後出宮,還有哪個男人會相信她還是處子之身?所以從她成為他王妃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可能不傷害她
………【022 實在放不下,可以去提親嘛!】………
太陽炙烤著大地,已是中午時分,林間的小路上,獨孤亞謹一個人匆匆趕路。
來到一棵大樹下面,他靠著大樹坐了下來,能夠在樹陰下喝口水,歇歇腳是他唯一能做的。即使心如火焚,但卻也無奈,追了幾天都不見幽冥王派出接紫洛的那一群黑衣鬼。
他喝了口水,低頭一看,衣服上都已經沾滿了塵土。這一路他都沒有好好的梳洗了,他朝四周看了看,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用手彈了彈那落在衣服上的灰塵。這四周都是樹,哪裡看的見湖水的影子,想洗澡還是算了吧。
他從懷裡取出那塊金片,端詳著,爹說著金片是幽冥王使者的,可是為何這次去他家的只有一群不成器的黑衣鬼,怎麼不見有能配上這金片的人。
難道說,他沒來,只不過是金片出現了?他百思不得其解,爹和娘曾經說過,他們也沒有見過幽冥王的使者,只知道這金片是使者的標誌,所以,至於誰是他們也無從知曉。
但是隻要這金片出現,那就證明他一定出現在附近了,只不過,不知道他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