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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家那俊將軍要搞斷袖?!

這貨杵在門口,擋住了道路,廖秋離進不去,又不好就這麼回去——他還帶了剛做好的滷牛肉過來,這麼拿回去不是浪費了麼。

蕭煜追在後邊過來,一腳撂倒了旁邊阻路塞橋的一坨人,衝廖秋離笑笑說:今兒有空過來?快進來吧,給你煮一壺茶,就是你上回說好喝的那種……

阻路塞橋的一坨陸將軍就這麼被蕭將軍晾在了背後,眼睜睜看著他搖頭擺尾的把心上人拐進去了。

這怎麼行?!當然不能讓缺了德的這麼順當!

陸將軍也跟過去,笑嘻嘻地自報家門:陸弘景,和蕭煜一道在虎牢關守城門。

他這是謙辭,守城門可用不著倆將軍親自出馬,這算玩笑,自個兒拿自個兒開涮。廖秋離聽他這麼一說,就知道這也是位將軍,平頭百姓見了官,那就得行禮啊,就站起來要行禮,蕭煜把他按住,說,少聽那貨瞎說八道,那貨就是個賭鬼、酒鬼還有討債鬼!

“喂!我可沒說你壞話啊,你這算怎麼回事兒?嘴上留點兒口德,不然當心我兜穿你的底子!”他衝著蕭煜說完這麼一段,又擺過頭來笑嘻嘻的對著廖秋離說另一段,“我介紹了我自個兒,你也說說你唄。”

“草民廖秋離,家住煤渣衚衕,現在廖家臺口做畫匠。”

“噢,叫廖秋離?”這麼聽來,和“小梨子”有瓜葛!

他又轉過來衝蕭煜使眼色——小梨子就是這位,對吧?你可別瞞我,我都知道了!

蕭將軍挺漂亮一對招子,蓋下眼簾,那雙眼皮兒得有韭菜葉片那麼寬綽,得天獨厚的本錢,非得這麼翻白眼,非得把白眼翻到絕處,活糟蹋這對挺漂亮的招子!

兩人的眼仗打來又打去,廖秋離見了莫名其妙。陸弘景一摟蕭煜的脖子,丟下一句:“你先慢慢坐著,我和這傢伙有要事商談,去去就回。”

他把蕭煜弄走了,撇下廖秋離在正堂呆坐。

那頭呢,兩位將軍從正堂一直撤到了灶房,看看前後左右,沒人跟過來。陸將軍說話了,“你給我句實話,別老衝我翻白眼——那位,正堂裡坐著那位是不是你那小梨子?”

“……”蕭將軍在灶口的矮凳子上悶坐半晌,權衡再三,說了實話,“是。是又如何?你想說什麼?”

“我沒想說什麼,這是你私事兒,輪不上旁人指手畫腳,別說是我,就是你爹孃估計也說不著你,但有一條我還是得要你給我句實話——你是玩玩而已呢,還是認真的?”

這句話可戳著蕭將軍的心窩子了,“玩玩而已我用等到現在?!早‘霸王’了幾十上百回了!”雛兒就有雛兒的老實,吃不著時的那股哀怨比到處亂吃的“薄倖”們可深重多了,連“霸王了幾十上百回”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其急迫、其焦渴,天地日月可鑑哪!

這樣的大實話陸將軍聽在耳朵裡就特別的受用,他想,個舅子總算不那麼高寒了!總算也有了“人”的惦記了!這種時機,千載難逢的,不找補一下子對不起自己個兒呀!

“喲!瞧這憋屈勁,熬久了,還真是如飢思食、如渴思漿呢,沒關係,有哥在,哥給你出幾條主意,一準讓你得償所願!”這貨又開始大包大攬了,自己一樣式的一把年紀沒認真談過一場,既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他就敢瞎出主意,而且還敢使勁出猛主意,“這麼的吧,哥找人給你帶點兒蒙汗藥或是春藥,尋個時機放進那位的茶水裡,喝了以後準保你們乾柴烈火、拆都拆不開!”

蕭將軍不說話了,光賞白眼,幾個白眼總結起來就這麼個意思:“得了吧,照你的辦法,立時三刻就要被你坑害死,死了還找不到坑埋,活該臭在地裡!”

“好好好,這法子不行,從牽小手開始咋樣?明兒是藥王生辰,有廟會,和你那小梨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