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著手不斷的顫抖,懷中的孩子也哭鬧的更厲害了。
“天天就知道哭,我要被你們逼瘋了。”女人精神狀態不好,說著她像是要將孩子扔到地上。
白蘇蘇剛要上前阻攔就被祁司逸扯住手又摁住了。
“你幹嘛,沒看見她都要摔小孩子了嗎。”白蘇蘇有些著急了,大人吵架但孩子是無辜的。
祁司逸卻顯得冷靜甚至冷漠,他平靜道:“不急,先看看情況再說,她不可能真摔的。”
果然,女人抱緊孩子,哭嚥著:“羅福海,你讓我們母子倆怎麼活啊。”
“羅福海?”白蘇蘇聽著這個名字隱約感覺有些耳熟,她努力回想著。
“羅福海所在的公司和我們兩家都有合作,官不大,好像是營運長。”祁司逸說著。
“你怎麼知道。”白蘇蘇有些疑惑,祁司逸不是一心賽車,不問家族事嗎,怎麼比她還清楚。
“上次去公司的時候見到過。”祁司逸說著。
“嘖嘖,這男的真不是人啊,祁司逸你以後不會也是這樣。”還不等她說完,祁司逸就捏住了她的臉蛋。
祁司逸神情危險,眸中透露著幾分怒氣,“白蘇蘇,你這是在質疑我的人品還是覺得我以後也會這麼對你?”
“我可沒有,你自己說的,而且以後的事誰知道。”白蘇蘇含糊不清的說著,她能明顯的感覺到祁司逸在斷加大力度。
祁司逸舒開眉,他被氣笑。
他揉了揉白蘇蘇的臉袋,像是在哄小孩般:“腦袋瓜在想什麼呢,我不會的,會對你好一輩子的。”
“嗯。”白蘇蘇低下頭,微紅著臉,她怎麼越聽越覺得像是在表白?!明明她們還沒在一起,祁司逸為什麼總是說些讓人誤會的話。
回去的路上,白蘇蘇神情還有些恍惚,寒風灌進,她打了個寒顫,忽地,祁司逸脫下外套披到了她的肩上,牽住了她的手。
手心溫熱傳遞到了她的全身,祁司逸伸手搭在她的肩上,輕輕將她摟到了懷中。
白蘇蘇輕哄著發紅的鼻子,眼角還殘餘流下的淚痕。
“蘇蘇,你知道人為什麼要相愛嗎。”祁司逸俯頭看向她,眼中盡是溫柔。
白蘇蘇開玩笑的說著,“為什麼,為了一起吃飯一起睡覺?”
祁司逸摟住了她,輕聲道:“笨蛋,怎麼天天想著吃啊。”
白蘇蘇有些不服氣了,她停了下來,轉身面對著祁司逸,微踮起腳尖。
“那你說是為了什麼?”
“為了相互依靠。”
祁司逸捧起她的臉,就這樣望著她。
“讓我做你的依靠吧,白蘇蘇。”
月色漸濃,晚風吹進心,白蘇蘇沒有說話,她的臉微微發燙,靜靜的看著祁司逸。
宴會廳內,南明鳶舉著酒杯正和來的幾位合作聊的盡興,全程沒有搭理薄辭深,將他晾在了一邊,南明鳶想著他知趣過會應該會走的。
突然,一個傭人匆匆跑了過來,她伏在南明鳶說了幾句便又離開了。
南明鳶臉色一變,拿酒杯一飲而盡,“各位,失陪了。”
說罷她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宴會廳,朝南老太太的房間快步走去。
剛一到房間門口,她就聽見了南寧昌的聲音。
南明鳶瞬間冷下臉,她緊蹙眉走了過去。
此時的南寧昌正跪在南老太太身旁,握著的她的手,口中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突然闖進的南明鳶打斷了。
南寧昌有些不知所措的瞟了她幾眼,眼中帶著些許慌亂,但很快又斂了起來,他故作鎮定道:“南明鳶,你還有沒有規矩了!沒看見我們正在說事嗎,誰允許你這樣闖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