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劫持了空帆,月驚華他就不會下手了,你錯了,七月傭兵小分隊的這名隊長從來都是不按理出牌的,”金諾咧開嘴,露出了白的發亮的牙齒。
“傭兵小分隊?”空匪頭目沒想到,那隻所謂的精英船的人,竟然只是普通的傭兵。
說話間,又聽得轟的一聲。
這一次,乘雲帆的整個輔助桅杆都被玄晶炮轟飛了。
“靠…”兩人面色刷白,同時罵了一聲。
儘管早就知道月驚華不是善類,可金諾也沒想到,月驚華居然是想直接打沉乘雲帆。
眾匪往後一看,果然只見一艘黑不溜秋,跟只土鱉似的木船晃悠悠地跟了過來,看上去就跟圍著團肥肉轉悠的無頭蒼蠅。
上面既無帝國空帆的標記,也沒有任何像樣的防禦,帝國軍方未免也太寒磣了,這種空船早該淘汰了。
目光中流露出了一絲不屑,空匪頭目甩甩頭,一聲令下,“血洗軍船。”
數十名凶神惡煞的空匪餓狼般撲向了乘雲帆,他們或是騎乘著兇狠的鷹狼,或是搭乘著小型的空船,像是春雨過後突然冒出來的野草,讓人防不勝防。
剎那間,乘雲帆就如一艘在
金諾與那名為首的空匪頭目廝鬥著,心中暗叫不好,此人非但是天玄高手,一身玄功和身法也是飄忽不定。
只見他腳下忽快忽慢,就如漫步雲間般,且伴隨著灰青色的鋒利風鐮。
由於是龍騎士的緣故,金諾的最厲害的玄功,大多是配合黑俏妞一同使用的,眼下黑俏妞受了重傷,他只得一力奮戰。
“救命,金諾大人救命,”船板上,牛爾稅務官在一旁鬼哭狼嚎,他身旁的幾名護衛早已在空匪的衝撞中,被砍得七零八落。
他不過是一名養尊處優的戶部稅務官,哪經歷過如此真刀實槍的惡戰。若非眼下還在空帆上,牛爾稅務官只怕已經立時滾下了船,逃命去了。
“那胖子是大人物,抓住了他,”空匪中有人歡叫出聲,只要抓住了牛爾稅務官,還愁帝國軍方不妥協。
若是牛爾稅務官受了傷,
金諾無奈之下,只得化掌為拳,一擊避開了那名空匪頭目。
轉身拎住了牛爾稅務官,既往船艙內撤去。
“金諾大人,需不需要我們增援?”只見後面的那艘空艇上,傳來了一陣滴脆的女聲,正是沙爾曼。
“女人,”空匪中的那名高顴骨聽得大喜往外,急不可耐地往了那艘不起眼的空艇看去,“原來是家屬船,好小子,出行還帶上女人,豔福不淺啊。”
他說著,再也不理會什麼帝國軍人,餓狼般帶了一夥人,駕了幾頭鷹狼往了那艘空艇衝去。
“瞎攙和,你們立刻……”金諾被前後夾擊,再也無法顧及月驚華等人的安危。
“我們隊長說了,三萬顆五階玄丹,這次空襲任務,我們七月傭兵小分隊接了,”還不等金諾叱責聲傳開,就聽得沙爾曼的話隨風送來。
“哈哈,好個不知死活的小娘們,什麼七月小分隊,遇到了了我們‘幽魅’,你們誰也別想逃。大哥,那船孃們兒就留給我了,我最喜歡聽女人求饒的聲音,”高顴男人色眯眯地笑著,他可沒嘗過女傭兵的味道。
空匪頭目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讓他留下個把活口。
他們這群空匪中,全都是男人,抓幾個洗衣做飯的女人還是必要的。
鷹狼是一種強壯的五階空禽,翅平展開就如一把鋒利的砍刀。
高顴空匪直撲向了空艇,發出了讓人作嘔的笑聲。
空艇內,幾名女傭兵擠在可前艙,從空艇上擺設的那面玄光鏡上,檢視著外面情形。
“紅菱,你是玩弓的,準頭最好,對準那個高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