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如此以守護兩界和平,並非諸位所言,窺視於你們。”
聽聞此言,許多修者都彼此對視,他們之前確實十分不滿太虛聖殿在紫府建城窺視於他們,但若真如此人所言,目的只是為了監視魔族,而非針對紫府修者,似乎還是自己不對了?
蕭塵心中冷笑連連,好個道貌岸然的老東西,數千年前在人間犯下滔天罪孽,如今故技重施,又想使人界靈氣散去,還大言不慚說什麼為了防止魔族入侵,當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這時,曉月忽然往前走了兩步,目光凝視在澹臺昭臉上,淡淡道:“若是為防止魔族侵入,固然是好,可是前不久,我發現門中少了兩個弟子,那兩個弟子剛入門不久,但我也替她們設下了生死明燈,奇怪的是,她們生前最後一絲靈魂之力傳來的方向,為什麼會在東洲月影城。”
此言一出,附近許多人都紛紛議論了起來,近來確實有不少弟子莫名失蹤,還大多都是女弟子,曉月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竟是這些所謂的天神所為?但究竟是為什麼?
蕭塵心裡冷冷一笑,果然如此,上次和素憐月來北洲這座月影城,正巧看見他們正在吸收一個女子的靈力,想必是這月影城初來人界不久,想要徹底融合人界的靈力尚還不太穩定,所以只能藉以人界修者的靈力來稍稍穩定一下。
這時一名青衣老者向曉月看了去:“不知姑娘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曉月臉上古井無波,淡淡道:“沒什麼意思,我只是隨便一說,我兩個弟子傳回的靈魂之力,只在東洲月影城的方向,不敢確定是否在月影城,興許只是不幸,被魔道中人抓去了。”
澹臺昭捋了捋白鬚,氣定神閒道:“姑娘許是誤會了,我族來人界,只為防魔域之人侵入,絕不損害人界一花一木,倒是這回小友,不知何故,平白收走我族兩座城池?”話到最後,向蕭塵看了去。
蕭塵心中冷笑連連,還真是個不要臉的老匹夫,說話不帶臉紅,又想將眾人注意力轉到自己身上。
“魔族固然可恨,不過據蕭某所知,魔族只是當年被驅逐,魔域唯一的一條大地靈脈即將枯竭,一旦靈脈枯竭,後果可想而知,所以他們,不過只是想入主人界罷了,並未想過要將人界的修者斬草除根,而某些所謂的天神,卻是想將整個人界的修者……斬草除根!甚至不惜……生靈塗炭!”
此言一出,周圍俱是一震,風嵐真人向他看去:“蕭塵!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蕭塵笑了笑:“沒什麼意思,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只是這太虛聖殿,蕭某發現他們在暗中吸收紫府的靈脈之力,不知他們要做什麼,興許,只是為了對付他們所說的魔族吧。”
後面這句話顯然是在諷刺,聽聞此言,周圍更是一震,紛紛議論了起來。
蕭塵自然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將太虛古族的陰謀說出來,更不可能將幾千年前那件大事說出來,畢竟他與太虛聖殿的怨歸怨,但如今人界不宜與天界撕破臉,一旦雙方真的開戰,那恐怕就真是讓魔族有隙可乘了,是好是壞,這其中利弊,他還是能分辨的。
“簡直一派胡言!”司徒木方才受了些傷,原本煞白的臉龐,此時漲得通紅,指著蕭塵道:“月影城的靈力,全部來自於天界,你分明是想奪取靈力,還在這裡反咬一口,說得振振有詞,含血噴人!”
“哦?是嗎?”蕭塵淡淡一笑:“你們在五大洲亂建亂設,經過五洲道盟同意了麼?沒有對吧?那你們這是違規建設知不知道?既是違規建設,而我外公又是道盟盟主,我只是替他老人家沒收了而已,沒什麼不對啊。”
“你!你說什麼!”司徒木更是氣得滿臉通紅。
蕭塵聳聳肩:“我說,你們違規建設,我沒收了啊,對了,這裡還有這一座,這座也得沒收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