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事情說了,伯讓也很吃驚:“你讓她告何家謀反。”
徐妙筠強調:“是意圖參與謀反,何文遠那個人,心思很深沉,最不會吃虧了,當初祖父病重,他攔著姑母死活不讓她去見祖父最後一面,祖母都恨死何文遠了,後來一有徐家起復的苗頭,他就叫人去杭州說親,讓何秉書娶大姐姐,可是何太太那個人目光短淺,非把何秉書換成何家二房的長子,一個庶子的兒子,祖母怎麼可能答應,更恨何家會算計了,後來我跟著哥哥來京城,若不是姑母堅持,也不能住到何家去,結果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我們徐家與何家簡直八字不合,何文遠如今想借著廉王府鞏固自己的地位,我偏不叫他如意,只要他有謀反的嫌疑,不抄家就是好的了,難道廉王爺還要幫他求情麼?”
伯讓道:“你是不是怕我為著如何處置何音的事情為難,這才去找芳玉?”
徐妙筠有些不好意思,道:“一半是,一半也是為了替徐家出氣。”
伯讓沒做聲,只是望著她,如果單純是替徐家出氣,她早就發作了,不會等到芳玉來鬧,如今這麼做,定是怕自己為難才出手的。
徐妙筠訥訥的:“我也不能幫你做其他的事,這樣的小事我還是能出個主意的。”
伯讓笑了笑,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下,將人壓在身下:“我有時候真不知道該怎麼疼你才好,恨不得把你揉碎了放在心上,藏在懷裡……”
就如徐妙筠所說,芳玉郡主很快指認何文遠曾和端王密謀,意圖參與謀反,芳玉郡主是端王的女兒,她的話沒有九分真也有七分真,更何況事關謀反這麼敏感的事情。
伯讓把這件事在朝堂上一說,何文遠嚇得冷汗直流,跪在地上賭咒發誓的說是冤枉的,可就是他自己,心裡也有些沒底,因為謀反這個事,他其實是差點就參與了,所以一聽這話便忙著辯解,根本沒想到其中有假。
伯讓並沒有為何文遠的喊冤所動,只吩咐刑部的人去查,如今負責刑部的是蘇閣老,何文遠一聽,直接癱在地上,這次即便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伯讓沒有拘留何文遠,反而把他放回了家,何文遠也沒有多想,急匆匆回到家中,立刻威逼著何大奶奶和芙蓉郡主分別去徐家與廉王府求情,兩個人不過是略有遲疑,何文遠便氣得跳腳,全然沒有了素日的溫和,喝罵道:“你們嫁到何家,便要為何家出力,不然娶你們是做什麼的?”
何大奶奶冷笑,沒有吭聲,芙蓉郡主也沒說話,芙蓉郡主身邊的嬤嬤卻因為是太皇太妃身邊的人,所以冷笑道:“難道何家求娶我們郡主,就是為了危急時候幫著求情的麼?如今一頂謀反的帽子扣下來,誰求情就沾著誰,難道要把廉王府也帶累進去不成?”
尤其是廉王爺是先帝的次子,計較起來也是有嫌疑的,到時候不管你是皇帝的叔叔還是誰,只要定罪,一個圈禁的下場是跑不了的。
何文遠被這位嬤嬤的話氣的臉se發白,卻說不出話來,而何音在一旁聽著卻是害怕起來,是她把芳玉郡主送去了行宮,這才讓她有機會告何家謀反,這是不是相當於她害了何家?
若是被定了罪,抄了家,男丁是要砍頭的,可女眷多半是流放或是沒入教坊司,到時候自己難道也要淪落到那個地步?
何音被嚇住了。rs!。
第一百三十四章 相殺
何大奶奶到底走了一趟徐家,不是為了何家,而是為了何秉書,何家倒了,何秉書作為長子嫡孫第一個跑不了,芙蓉郡主也回了一趟孃家,目的也是相同的。
徐老太太倒是聽說了這件事,卻也同樣覺得奇怪,問何大奶奶:“芳玉郡主一直在皇覺寺,她是怎麼去的行宮?可別說皇覺寺那群人都是吃乾飯的,一不小心叫她跑了出來,還跑去了行宮,行宮離皇覺寺不遠,可也不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