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做口舌之爭,敗了就是敗了。
“都說失敗乃是成功之母,沒有人能夠隨隨便便成功。大丈夫若是不經受一兩次失敗,那就是人生當中的失敗。”義雲天邊說邊行,轉眼之間就已經沒入那窄窄的峽谷深處。
李飛雲眼睛內有光芒不斷的閃動,過了半晌,他才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看著義雲天消失的方向,“真是小看你了,大丈夫若是不經受一兩次失敗,那就是人生當中的失敗。這句話說的好啊!想不到你的心境修為竟然已達到了如此高深的境界,以前真的是小看你了。”
又默立良久,“二師弟前番出山歷練,想來定是懂得了這個道理,看來此番回山之後,要向師父他老人家辭行了!”
一陣風吹過,李飛雲緩緩將那柄匕首收回懷中,輕嘯一聲,展開輕功,剎那間去的遠了。
一天之後,義雲天已經離那劍一谷上百里了,前方不遠處,是一座鐵索橋。一條從西北奔流而來的河流在這裡變緩變寬。
出了劍一谷之後,前方出現了三條岔路。義雲天根據店老闆告訴自己的路徑,選擇了最中間的一條道路。左右兩條道路都是在群山之中穿梭環繞而過,山路崎嶇,地勢險要,若是在半路之上被人伏擊,可是極為的麻煩。只有中間一條是平緩的大路。不過也有不利的地方,那就是視線開闊,極易被人盯梢。
走近了,只見大河奔湧,氣勢萬千,一股水汽撲面而來。波光瀲灩的河面上,一座孤傲的鐵索橋靜靜的聳立,橫跨大河兩岸,任憑河水如何沖刷,我自巋然不動。
走到橋前,義雲天緩緩踏上一步,腳面和那鐵鎖接觸,發出叮的一聲。這聲音意境幽遠,瞬間傳遍大河上下。他的目光順著那微微搖晃的鐵鎖,看著下方浩浩蕩蕩奔流向東南而去的河流,感受到那股一往無前的水流氣勢,他體內修煉到第五層初期的清水流真氣瞬間鼓動起來,竟順著那河流的節奏,把他的經脈當做是那萬千年寂然不動的河道,開始奔流流動。
他的心神一下子變得空闊起來,然後和腳下的鐵索橋,似乎連為了一體。繼續緩慢的踏上一步,他一開始走的頗為的沉重,但是多走幾步之後,竟然流暢自如。橋就是我,我就是橋,天地即我,我即天地。
心神延伸開去,剎那間和橋體連線為一體。義雲天竟在這座鐵索橋上,剎那間領悟到了一層真氣修煉的新意境。
鐵索橋中央,忽然傳來一聲驚疑的聲音。
義雲天哈哈一笑,“四師兄,好久不見!”
在橋中央,赫然站著他那位冷漠無比的四師兄。這位四師兄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受過什麼刺激,一直都是冷著一個臉,好像天地之間除武之外,已經再無任何東西可以打動他。不過此番,義雲天和鐵索橋連線為一體,還是讓他不能再保持那冰冷的心境,忍不住驚異出聲。
略微點了點頭,四師兄杜不凡冷漠的道;“拔劍或是回去!”
義雲天雙目之中空靈剔透,清水流心法達到了中期修為,也即是讓他達到了上乘中期的境界。此時的杜不凡不過剛剛達到上乘前期境界,比起之前的義雲天還有所不如,何況此時功力大進的義雲天。
“我前番已經見過大師兄了!”義雲天淡淡的道。大師兄都沒有擋住我,何況是你,不要勉強了吧。
杜不凡眼中陡然冒出了一層怒火,義雲天此話當中小瞧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不過他卻並非是因為這點生氣。李飛雲在他心目之中乃是他們師兄弟幾人當中的第一人,義雲天見過大師兄了,竟然毫髮無傷,除了打感情牌和出手偷襲,他實在想象不出義雲天是怎麼從李飛雲手下透過的。
“拔劍或是回去!”
義雲天笑了起來,他明白杜不凡怒火的原因。不過他也不解釋,他伸手一指橋下奔流不息的河流,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