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榻榻米上坐了下來,開始冥思。這已經成為她的一個習慣,自從神力重新開始恢復,她便每天都會在睡前努力運轉一下那些神力,在讓身體熟悉力量的同時也在不斷地試圖使神力恢復的更多。
她不知道自己前面的路究竟有多長,強一些總歸是好事。
神力是個很奇怪的東西,它可以獨立存在,也可以依附混合。當時在跡部家時,凌落塵的神力是獨立的,身體裡沒有一絲其他力量,然而到了這裡,因為有了查克拉的緣故,神力開始不知不覺和查克拉混合在一起,雖然互相滲透的非常少,而這一現象,連凌落塵本身都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以她的性格,就直接任其發展了。
但是有一點她卻沒有想到,那就是,之所以她可以很快變強,很大一部分取決於神力。即使是一點點,也對她學習其他力量有著莫大的幫助。
當然,這都是後話,也是她之後都會知曉的事情。未來總歸無法預料,因此我們只能先看眼前。
就比如說,眼前,有人就用一把苦無悄悄地架在了凌落塵的脖子上。
“你是誰?”凌落塵感受著脖子上冰冷的鐵器觸感,低聲開口。
“不要出聲,否則殺了你。”身後傳來一個嘶啞的男人的聲音,“你是木葉的忍者?”
凌落塵覺得身後的人很強,但腦子卻不太好用,“你有夜盲症?我戴著護額呢。”
神秘人忍不住抖了一下手,鋒利的苦無頓時割破了凌落塵的脖子,一滴溫熱的血就這麼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我當然知道你戴著護額!”神秘人低吼,“說,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是佩恩的同夥嗎?”
凌落塵無所謂地抬起另一隻手擦了擦脖子上的血,“我忘記了。”白天她只顧著聽淺井凌說雨隱的內戰,把原本目的拋了個九霄雲外,“佩恩是誰?”
“忘記了?”神秘人怒,“這種蹩腳的理由誰信啊!!還有,誰允許你擦血的?!”
感受到苦無逼的更緊,凌落塵淡然,“你又沒有限制我左邊的胳膊,擦血而已,又不是殺你。”
身後的人又抖了抖,剛剛擦過血的脖子立刻又熱了。
“如果我是你,進來的時候一定第一先封住我的查克拉,再扭斷我的手。”凌落塵說的很是輕鬆,彷彿自己根本沒有什麼生命危險,“有常識的人都這樣。”
一陣無力感頓時從腳到頭蔓延了整個神秘人,咬著牙,他開口,“好,那我就如你所……”
“有點晚。”凌落塵截下話。
身上的查克拉猛地爆出來,她一把抓住架著自己脖子的手,一個用力前拽,身後的人頓時有些失去平衡。還沒來得及調整身體,便被凌落塵一個狠狠的過肩摔扔了出去,三隻苦無在他還沒落地前就已經飛到了身前。
“蓬”地一聲,苦無刺在了一個枕頭上。
“木葉的小鬼,不要逼我!”神秘人身上的查克拉也逐漸滲了出來,然而,手上的印還沒結完,就只聽到對面,凌落塵不緊不慢地開口,“火遁,豪火球術。”
‘轟’地一聲,一團大火直直地從她嘴裡衝了出來,直奔神秘人。
房間畢竟很小,除了凌落塵身後,眼前頓時全部被火海吞沒。
神秘人身處火海,很是鬱悶。他作為山椒魚半藏的餘黨,一看雨之國來了忍者,立刻以為是佩恩的同黨,又一看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就想抓來逼問,誰知這丫頭不僅奇怪,還挺強,結印速度更是詭異,無奈只好跳窗而逃。
所以等凌落塵收了火,眼前除了一片狼藉以為,只有兩扇大開著的窗戶,連個人影都沒有。
無所謂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剛轉身,身後的門刷地被開啟。
凌落塵抬頭,兩個少年站在自己門前,其中一個還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