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稟外,還得要好師父來教才行。
凌舒玄不甚在意的說道:“這算什麼。我師父的棋藝才是超然。”
話雖是這麼說,可是那語氣裡含著的得意怎麼都掩飾不了。
“哦?你的師父是?”易水糶真的對這個師父很感興趣了。
據他所知,凌家是商籍,商人能請的教書學藝師父也就民間那些沒考上進士的秀才舉人什麼的。
還有就是江湖上一些隱藏的高手。
但要這樣的高手來教自己的孩子。絕不是出多少錢便能請得動的。
自己的棋藝,平生也沒幾個人能下得過自己。
如何他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能學這麼多東西?
難道真是天賦異稟?
想起凌舒玄的過目不忘。易水糶眸色暗了暗,還真是藝術上的天才,生活中的白痴。
“我的師父叫汲墨,說了你也不認識。”凌舒玄收棋子,不甚在意的說道。
家裡就他和姐姐是同樣的師父。
易水糶念著這個名字,的確沒聽過,回頭找人打探一番。
不過他並未將這件事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