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很明顯是玩笑話或者說氣話,鬼都知道席若塵貌若天仙,身材狂好,真擺出什麼誘惑的姿勢,郝偉不生猥褻的想法他還叫做男人嗎?
從浴室出來的她滿面春光,嫩白的肌膚包裹在浴袍中,溼漉漉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從身上的凸凹處軌跡來看,其身材完全夠得上魔鬼級別,郝偉狂咽幾口唾沫,身上不安分的因素活躍起來,這反應讓他渾身一震,趕緊扭轉身,開啟電腦,作勢就要在網上衝衝浪。
還是快些轉移目標,若是被這女子看出自己已經興奮,呵呵,面子丟的可就大了。
“真是的,都幾點了,還不去洗澡休息。我可告訴你,明天還有事,即便是修真者也要注意休息和保養,唉,真是白痴。”可看著郝偉依然不為所動,席若塵搖搖頭,無奈地道:“好了,也不說你,玩電腦的時候聲音放小點,你不休息我還要休息呢。”
她冷眼翻看了坐在那裡沉浸於網路的郝偉,自顧自向床上一躺,手一抬一條毛毯向他身上砸去,淡淡地道:“說好的,你睡沙發,我睡床,不許反悔。
郝偉這時方才起身,拿起剛剛購買的衣物就向浴室走去,邊走邊道:“狂暈,我一個大老爺們還和小女子一般見識,說好的睡沙發,絕對不會反悔。”這話說的很是輕鬆。不過進了浴室地他可就沒那麼輕鬆了,強壓心頭慾火的滋味著實不好受,想到好好的洞房花燭夜被姚鯤地訊息打亂。郝偉就是一肚子的氣。
該死的黃金聖鬥士,老子結婚都不讓我安生,明天定要拔了你們地皮。這很明顯是邪火。當然也起到轉移目標地作用。可效果微乎其微,席若塵地身姿,一次次地出現在他眼前,待到洗好澡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席若塵的處境其實也好不到哪去,和一名男子共處一室。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遭,心情之複雜便可想而知,看著內心愛慕的男子半個小時方才穿著短褲從浴室出來,她隨口便道:“真是磨蹭。衝個澡能衝半個小時,簡直就不像男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郝偉現在可謂是情場老手,席若塵這話一出,裡面曖昧的氣息一絲不拉地鑽進心中,再也揮脫不去,看著在才床上擺弄著溼發地美女,他本想說上幾句調戲話語,可想了想便作罷,嚴肅地道:“席若塵啊席若塵,你好歹也是一道梟雄,說話怎麼沒深沒淺,我洗澡出來晚了與你有什麼關係嗎?”
席若塵可是聰明人,很快便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話有些唐突,幾多紅雲便浮現在臉上,再不多話,扭轉身去就躺在床上,也不顧頭髮溼漉,郝偉看她那個模樣,呵呵一笑:“我說你還是起來吧,頭髮未乾就睡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髮絲上的那種味道,呵呵,可不好聞,當然,如果你願意做一個人見人躲地邋遢女,便不要在意我的話。”
席若塵滿腹委屈,先是說錯了話的害羞,現在又被郝偉說成邋遢,萬般煩惱一併出現在臉上,怒道:“誰邋遢了?郝偉,今天你不說出了子醜寅卯來,咱們今天沒完。”說著,她便一股腦翻身而起,手中緊握那把烏金刀,房間裡的氛圍頓時緊張起來。
女人心,海底針,說翻臉就翻臉啊,郝偉眨巴著眼睛,是在搞不清楚為了這點芝麻綠豆的小事,犯得著這樣嗎?便愣在原地,手放在鍵盤上,扭過頭去,不搭理髮飆的女子,得,惹不過咱還躲不過嗎?
就在這個趁沉寂的當口,最讓人尷尬的一幕來臨了,一聲聲微弱的女性嬌吟從隔壁房間發出,用屁股想想都知道那邊在進行什麼事情,其實在酒店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屬正常,不正常的是如此豪華的大酒店隔音效果竟然如此之差,像席若塵和郝偉這樣的修真高人,一根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難逃他們的耳朵,更何況是這嬌吟?
席若塵有點暈眩的衝動,郝偉心中的火開始向上冒,將隔壁房間的男女罵了個狗血噴頭,我靠,聲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