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領著秦先羽來到一間客房前。
內中燈光昏黃。
侍衛正要敲門,卻見房門已從內中開了。
開門的人顯然也未曾想到外面有人,頓時一怔,待見到秦先羽時,立時跪倒,磕頭道:“小的白天縱馬,冒犯了道長,望道長恕罪。”
秦先羽稍顯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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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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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跪倒的這人,正是先前駕馬把秦先羽撞倒的一名侍衛。
想起自己當時把這小道士撞倒在地,還曾想趁他昏迷時順手殺了,給座下馬匹陪葬。如今想來,背脊上泛起一層冷意,不覺間已溼透衣衫。
這個貌似少年的道士,手段高深莫測,白天幾乎是一人之力,扭轉局勢。
再想起那樹上的一道筆直豎痕,可想而知,這年少道士,一劍之下該有何等凌厲?
此人額上頓時冒起細密汗珠,把頭低在地上。
秦先羽淡淡看著他,終是嘆道:“起來罷,駕馬一事不能怪你。”
當時從山河觀仙圖出來,立足不穩,尚未看清周邊景色就被撞倒。多半還是自己出現在官道上,恰好現身於賓士的駿馬之前,想來這人也未看清,當時只怕也是極為錯愕。
被撞一事,著實不能怪他。
然而這侍衛還不起來,跪伏在地,低著頭道:“小的因座下馬匹撞了道長,導致馬匹當場而亡,又因縱馬傷人而被訓斥,心生憤怒,曾想趁道長昏迷動些手腳。此為大罪,不敢隱瞞,還請道長降罪!”
秦先羽不由愕然,心中忽有不喜,眉頭微皺,但終是搖了搖頭,說道:“你這人倒是實誠,換了一個,怕小道我來怪罪,只怕就瞞在心底,不敢透露半絲一毫。”
“小的心中有愧,不敢隱瞞。”這侍衛低聲泣道:“今日虧得道長出手,才得以扭轉局勢,免去此行覆滅之危,此後道長又指點草藥之方,救下眾位兄弟,最後更還一劍解救我家小姐。如此大恩大德,就是要我當場自刎,也不敢有半點怨言。”
秦先羽搖了搖頭,說道:“也罷,暫且饒了你這罪過。”
那跪地磕頭的侍衛頓時大喜,叩謝饒恕大恩。
倒是之前領路,名為蘇里的侍衛,見狀鬆了口氣。
同為相府侍衛,一齊出生入死,兄弟情義極為深厚。
像是跪地磕頭的葉奇,就因為小道長救下眾位兄弟的緣故,不敢隱瞞,冒著被道長責罰,甚至打殺的危險,把先前不良想法盡數告知。而蘇里同樣緊張,生怕小道長真是憤怒,將葉奇斬殺在場,見到道長饒恕了他,才放下心來。
秦先羽讓他起來,隨後指著門內,說道:“小道有些好奇,想要進去看看。倒是想瞧一瞧,究竟是什麼人埋伏在路,也不分仔細,發一支弩箭竟連小道我也一併打上了。你可方便放我進去?”
葉奇忙道:“道長有心,不敢阻攔。”
秦先羽微微點頭,往內走去。
臨過葉奇身旁時,看了這人一眼,只見此人臉上帶了一條淺痕,手臂也有輕傷,但相較之下,今日相府侍衛當中,應該就以此人是傷勢較輕了。
說來也是,這人駕馬賓士,應該是車隊開路的人物,能夠擔任這一位置,想必算是相府這一行的侍衛當中,武藝較好的一人。
“葉奇,你好大膽子,敢放人進來?”
內中有個侍衛拔起刀來,低喝一聲,然而見到秦先羽,連忙告罪,“小的不知是道長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