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你們都不想我啊?”
“陳毛秀他們挺想你的。”譚玲玲說,“沈樹寶知道你放假了還問你回不回來,你要是回來,他就從北京請假回來看你。”
沈樹寶兩年前考上了大學,成了全村唯一一個上北京讀書的孩子,他領錄取通知書那天村裡的鞭炮從村口放到了他家院子門前,連陳毛秀都沾了不少光。
“樹寶哥要回來了嗎?”江深一下子激動起來,“那狗毛和青靈子呢?”
譚玲玲笑:“他們都離得近,肯定會回來陪你啊。”
江深想了想:“那我帶白謹一一起來回來好不好?”
譚玲玲:“哎喲,你這說的什麼話,你在那邊那麼麻煩人家,白少爺別說來我們家了,來當我兒子都行。”
江深樂呵呵的高興著,掛了影片,下樓去找白謹一,他站在樓梯口,半邊身子探出來:“白謹一!”
白謹一剛洗完澡,還裸著上半身,他伸出頭,看上面:“幹什麼?”
江深看著對方溼漉漉的頭髮,還往下滴著水,笑吟吟地道:“和我去鄉下玩吧!”
之前江深也不是沒邀請過白謹一來他們村鎮上玩,但始終湊不到兩人都合的時間,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了,江深自然不能委屈了他。
村裡的變化大了不少,除了瓜果糧田,江家還承包了一畝魚塘,陳老實去年開始做農家樂的生意,狗毛一放假就得回來幫忙,青靈子還在學畫畫,她準備考美院,小姑娘現在是個大美女,長的亭亭玉立,嬌俏動人。
“宋昕姐姐考上了蘇大管理系。”青靈子來車站接的江深和白謹一,“賴松現在是她學長,讀的體育系。”
江深點頭:“我知道。”
他和宋昕一直有聯絡,只要放了寒暑假,宋昕就會迴文化宮兼職教小孩子跳舞,至於賴松,他在高三奪回了青少年重量級的金腰帶,那場拳賽宋昕也去了,好好一個仙女在拳臺外面跟著一幫臭男人邊哭邊喊,妝也花了,頭髮也散了,最後賴松捧起金腰帶時,直接當場掛到了宋昕的肩膀上。
那年雜誌還報道他們是體壇情侶,兩人從小到大的各種孽緣添油加醋都給炒了一遍,結果沒幾天就又爆出了金童玉女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的新聞,沒想到了最後兩人竟然又上了同一所大學。
青靈子很是好奇:“他們現在還在交往嗎?”
江深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宋昕反正沒和我提過賴松。”他看向白謹一,“你知道不?”
白謹一生平第一次下鄉,注意力全被田裡金澄澄的麥穗吸引了過去,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問道:“賴垃圾?”
江深:“你們不經常打電話麼?”
“他太煩了。”白謹一皺了下眉,嫌棄道,“十個電話裡,九次要說日斤妹,我後來就把他拉黑了。”
江深:“……”
青靈子:“……”
陳毛秀為了幫家裡的生意最近還在學車,整個人曬得烏漆墨黑,老遠在村口看著都沒認出來,等走近了,他還伸手比劃了一下江深的頭頂,頗有些鬱悶:“你們練跳舞的怎麼長這麼高?”
話音剛落,就又看到了江深後頭的白謹一。
狗毛揚起腦袋:“……”
白謹一微低了下巴看著他道:“你好。”
“……”狗毛笑的一臉僵硬,“還、還是打拳擊的長得高呢……”
譚玲玲和江落山已經把江深的房間重新修整了一遍,鋪好了地板,為了白謹一睡得下,連床也換成了2米的。
饒是白謹一從小被伺候慣了,但鄉民們的熱情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特別是沈樹寶回來後,整個三家人裡除了他被當少爺似的供在客廳裡坐著,其他不論男女老小都忙進忙出,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