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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被迫調離<;一>;
餘光曉被打得鼻口的血,被幾個及時趕到的公社幹部送進了城關衛生院,他悔恨交集,羞愧難當。書記、社長都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在公社的大門口自己的幹部竟叫人打了,而且被打者是副社長、打人者是他情人的丈夫,這傳揚出去無論是對餘光曉本人還是公社的名聲都不好,兩個人一碰頭就給派出所打了一個招呼,派出所立即出動了幾個幹警,趕到楊文彪的家裡,將楊文彪和夥同他打人的那兩個本家叔叔一起帶上手銬帶走,一街兩巷的村裡人誰也不敢上前阻攔,楊文彪那兩個本家叔叔的老婆、女兒跑到楊文彪的家裡哭哭啼啼,楊文彪的父母嚇傻了眼,哆哆嗦嗦地失了方寸,家族中幾個見過世面的長者來到楊文彪的家裡,商量了一會後,楊文彪的父母領著楊文彪的弟弟找到馬素娥的孃家。
事發後馬素娥覺得自己連站的一塊地方都沒有了,幾乎是跑著回孃家的,作為一個女人出了這樣的事情她今後怎樣見人,這比打她一頓還叫她難受。這個該死的楊文彪,還有那個不知好歹的樊彩花,對他倆那點僅存的憐憫之心一下子變成了憤恨,她頓覺得人活著沒有啥意思,還不如一死了之,何必要這樣難、那樣也難,她思索著自己應該選擇的死法,又想到她死後的影響:第一她想到自己父母會終日以淚洗面,母親會尋死覓活的;第二她想到餘光曉會生不如死的,其他的人會有褒貶不一的議論。她轉念一想,自己一死會把痛苦傳導給自個最親的親人、最愛的男人,既然愛他們,這樣做對嗎?她的思想開始鬥爭了起來,為什麼要幹那令親者痛、仇者快的傻事呢?最後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楊文彪的父母領著二兒子來到馬家,馬素娥的母親不知內情就熱情地將親家公、親家母讓進正屋,馬素娥聽到外面的聲音,關緊了房子門不出來,楊文彪的父母才將剛才所發生事情的過程大概地說了一下,素娥媽便責備道:“你們咋這樣弄事,這可咋收場呀!”
楊文彪的父母就把來求馬素娥的想法說了出來,素娥媽說這樣不是在難為自己的女兒嗎?就想拒絕,但經不住親家父母的苦苦哀求,把女兒硬性地叫了出來。看到馬素娥蓬亂著頭髮,鐵青著臉,木木地站著那兒,楊文彪的母親走上去,拉著馬素娥的手說:“媳婦,都是我那個不懂事的兒子惹下的事,掃了你的面子,叫你丟了人,我們來就想給你陪個不是。家裡也亂成了一堆麻,我老兩口求你說個情,叫他們放了那三個人……”楊文彪的母親一邊說著一邊抹眼淚,她停下來,拉過來楊文彪的二弟,讓其跪下替楊文彪賠罪。
馬素娥趕緊去拉那孩子,楊文彪的母親說“你如果不答應的話,我也就給你跪下了!”馬素娥急了,她說:“爹媽,你們別這樣了好不好,你們這樣是在逼我,我咋好意思去找領導,我的話咋說呀!”說完,扭過頭去,任憑淚水長流。
站在旁邊的楊文彪的父親開了口:“媳婦,我們都是些莊稼人,不通眼細﹙1﹚,找不到門路,到了那地方不會說話,怕把話說錯了,把你越抹越黑。”
馬素娥心裡又不得不翻騰起來,這件事是朝著她和餘光曉來的,她躲也不是、面對著也不方便,光曉他捱了打正在住院,總不能眼看著別人往他正在流血的傷口上抹鹽吧,要儘快讓這件事過去,是她目前最明智的選擇,想到這裡她抬頭對著楊文彪的父母說“爹、媽,你們回去吧,你讓我冷靜一下,再想辦法解決。”
楊文彪的父親面露理解的神態,對著馬素娥說:“媳婦,爹今天給你拍個胸膛,只要你出面能保釋文彪他們出來,你就是我們的大恩人,你覺著跟著文彪窩囊,我同意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