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來看向施錦言,再看看坐在地上大哭的老伴,最終深深嘆了口氣。
然後他就開口了,“別哭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哭又有什麼用?也別張嘴閉嘴死啊活啊的,快點想想辦法,怎麼來彌補才是正事!”
施爸爸向來在家裡聽施媽媽的,可是此刻,施媽媽聽到他這句話,就慢慢停止了哭泣。
她站起來,走到了施爸爸旁邊。
兩個人,男的還算儒雅,可是女的卻已經狼狽不堪了。
兩個人互相攙扶著走到了旁邊的沙發上,施媽媽平時那麼強勢的女人,此刻就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施爸爸說一句話,她就點了點頭,乖巧的不行。
施錦言看著他們,莫名的突然想到了一個句話:相濡以沫到白頭。
他當初還以為,這輩子能夠跟司靜鈺過一輩子,等他們老了,可以去到處旅遊,走走,共度餘生。
可是沒想到,事情卻走到了這一步。
他垂下了頭,陷入了沉思,然後就聽到施媽媽喊他,“錦言!”
施錦言抬起頭來,施媽媽這一次態度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