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何種立場,你的身體裡終歸流著秦家的血,”他盯著被黑暗浸潤的空氣,壓下眼裡閃爍不定的掙扎,“皇上發現酒肆的人實力比他想象的強,自然不敢放任,以免夜長夢多。”
“大概吧,”杪冬看著黑乎乎的窗戶,聲音裡有掩不住的疲憊,“那酒肆現在如何?傷亡嚴重嗎?”
“死了七八個兄弟,”無赦回答,“其餘人都逃離皇城了,至於能否無恙,要看他們各自的造化。”
初春的雨聲細細的,又輕又柔,卻總是連綿不絕。杪冬微微吸了口氣,黯然道:“抱歉,是我連累了你們。”
無赦聞言怔了一下,他說:“不是這樣的……”然後又不知想起了什麼,閉口不言。他轉頭看向杪冬的時候,杪冬的髮髻在車馬的顛簸下逐漸鬆散開來,漆黑如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