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坐著沒有說一句話。今天齊珞給他最深地印象不是她對於西洋火器地論斷。而是那句‘無論怎麼樣我都會支援阿瑪地。’那種對自己地親人全然地信任和支援。讓胤心生羨慕。胤看著桌子上用地很久了地鎮紙。喃喃自語“這種親近人之間地感情。我已經有多久沒有得到了。或說那中感情我從來就沒有過吧。”過了一會。胤又恢復到了往常地清冷平靜。拿起筆繼續寫著奏摺。現在雖然看著太平盛世。但是還是有些地方糟了災。需要朝廷地賑濟。昏暗地燭光中倒映出胤孤單細長地影子。高福進來問道“爺。側福晉給您送來了她親自做地蓮子羹。依爺地規矩。奴才請她放下就回去了。爺今晚按慣例該安置在側福晉那。”
胤頭也沒抬地說道“蓮子羹你下放下吧。爺還有差事沒辦完。今個就不去她那了。你讓她早些安置吧。然後你親自去福晉那說一聲。內宅地事還是讓她多費費心。”
“奴才這就去辦。”高福打千說道。
胤停了停筆。然後又繼續地寫了起來。
回到家地凌柱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喝著茶水。眼神時而銳利時而有一絲柔軟。他好像在想著什麼。看著齊珞有些欲言又止。齊珞好奇地問道“阿瑪。你怎麼了?這不像你呀。我們還有什麼不能說地呢。你不是因為我今天同四阿哥說地話而傷心吧?”
凌柱運了運氣說道
是因為這事,剛才那種情況畢竟是機會難得,為了要努力一下。你畢竟是女孩子,有些事我還真不好說,只是如果不告訴你將來又害怕你從別人那知道,而產生些別的想法。你要知道有些事不做也得做,要不然就等著別人爬在你頭上吧。”
“阿瑪,到底是什麼事呀?看著好像挺嚴肅的。”
凌柱的目光閃了閃,然後說道“你們那次驚馬不是意外,而是太子派人和凌成弄得鬼。我使人打探清楚了,那些個被收買的餵馬的奴才將藥下在餵馬的水中,所以馬匹才由於放鞭炮而突然驚了。放炮的人應該是太子那麵人做的,至於收買奴才下藥的是凌成。”
齊珞不在乎的拿起了梅子茶喝了一口,然後說道“就這事呀,我早就猜到了,你當我書是白看的嗎?四阿哥離別時還提醒咱們來著,看來是太子的意思吧。”
“太子不想為八阿哥頂缸所以才透過四阿哥傳遞訊息,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就開始檢視了,我怎麼也不會讓你們處於危險之中的。那些個被打到莊子上的被收買的奴才叫我給打折了腿,並通知凌成給領了回去,據傳來的訊息,他們已經沒命了。這些天你額娘也好好的整治了一些內宅,稍微有問題的全部給攆了出去。那些人生命雖然不是丟在我的手上,但是同我也有莫大的關係。”凌柱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齊珞有些吃驚她這些天就在自己的院子裡學規矩,所以並不知道府中生的狀況。齊珞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做的這樣決絕,那些人丟掉性命可能懲罰稍稍的大了一些,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凌柱這麼處理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了吧。
齊珞上前從後抱著凌柱的脖子,輕聲說“阿瑪,你不用多想的,你做的很對,這些事是不能全怪你的。”
董氏聽見齊珞這麼說,懸著的心也放下了,齊珞心腸軟,他們覺得齊珞可能接受不了出人命的事情,所以他們夫妻商量了一下還是沒有告訴她,只是今天四阿哥一說起這事,憑齊珞的聰明一定會想到的,與其讓她從別人那瞭解,不如親自告訴她好。畢竟他們也能保護她一輩子,齊珞還是應該接受黑暗的一面才好,太過天真心軟在這可是沒有好結果的。
凌柱拉著齊珞的手說“你真是這麼想的嗎?你不覺得我變了嗎?你不覺得我心狠手辣嗎?”
面對凌柱的問題,齊珞抬起頭看著凌柱的眼睛說道“你沒有變,你還是那個愛惜我疼惜我的父親,你只是更適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