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家這麼有影響力啊,連宗門高層都向著他們,不惜與黑魔門交惡,畢竟還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就是黑魔門那位強者殺的吧。”韓鋒有些吃驚道。
“他們仇家世代都有結丹境的強者出世,底蘊深厚,是我們宗門傳承最為古老的家族之一。宗門必須維護他們的顏面啊,其實也是維護我們宗門自己的顏面,若是一名內門弟子都死了,有了懷疑物件,都不聞不問,那豈不讓所有弟子寒心嗎?”炎東侃侃而談道。
“那倒也是。”韓鋒點點頭附和道。
炎東還想說些什麼之際,遠處大殿內忽然走出一人,正是五品符師吳大焰,他一臉陰沉地走到眾人前面,冷聲喝道:“肅靜!”
聲音不大,但都在全場上百人的耳邊響起,令他們一個個連忙停下閒聊,轉身正色看向吳大焰。
吳大焰掃視他們一圈,臉色稍霽,接著說道:“接宗門通知,我們今日務必趕回宗門,出發!”
說著,他當先騰空而起,帶著紛紛御劍飛起的眾位符師呼嘯著往勞城外面疾馳而去,很快就消失於天際。
韓鋒跟在眾人身後,下方山川草木嗖嗖而過,一息就是數十丈開外,一路無休,直至橫跨數千裡,天色漸漸變黑,大家的真氣都快要耗盡之時,吳大焰才不得不下令停下駐點歇息。
眾人一窩蜂地找到一座高山,隨意捕捉了一些土豬野兔,就在山上燒烤起來,充填肚子,消除疲憊。
夜晚,天空澄清,星光璀璨,四野靜寂無聲。
韓鋒盤腿坐在自己開鑿的洞穴中,閉目養神,吐納練氣,體內的真氣在經脈之中奔騰不息,不斷收納外面湧進來的天地靈氣,最後匯聚到丹田之中轉化為精純真氣,使得他的真氣流動的速度愈發迅猛,隱隱帶來一絲絲的疼痛。
韓鋒眉頭微微皺起,內視查探一番,原來是自己僅有六條經脈運轉真氣,嚴重禁錮了他奔騰的真氣之流,可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然沒有辦法再行開闢額外的經脈了,其他潛藏的靈根都基本上被雜質堵死了,哪怕吃下再多的靈藥也無濟於事,當前之計,唯有擴寬現有的六條經脈了。
可擴寬經脈豈是易事?
韓鋒暗暗嘆了口氣,也只得暫時放下此事,靜靜調息休憩。
就在這時,洞穴外面突然傳來陣陣尖銳的呼嘯之聲,似有大量修士御劍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