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如果他真的在這裡死去了,紙是包不住火的,遲早會洩密出去,屆時可就麻煩大了。
鄭智仁滿臉蒼白,冷汗直流,他不敢再說話了,否則自己還會遭受更大的傷害。
“你說你想怎麼死?”韓鋒冷冷質問道。
“我……”鄭智仁眼珠連轉,連忙說道:“前輩,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跟尊夫人,但我不想死,您大人有大量,能給我一條活路嗎?”
“哦,你現在懂得求饒了,可惜有些遲了,我已經卸掉你兩條狗胳膊,你覺得你還能活下去嗎?”韓鋒冷笑。
“我願立下血誓,忘記這裡發生的一切,我自會找到合適的理由給宗門一個交代。”鄭智仁連忙說道。
“血誓對於你我這個層次的人來說,還有何用?”韓鋒緩緩說道。
“我可以讓它變得有用處!”鄭智仁連忙說道。
韓鋒眉頭一挑,正在猶豫之際,鄭智仁又補充道:“羽仙宗內,在打慕容仙子主意的人不只有我一個,即便您殺了我,也還會有其他人隔段時間來騷擾,您能替她擋一次,還能一直擋下來嗎?何況有些人的背景比我還深厚,很有可能明目張膽而來,您還無法殺他們,更難處理!”
“雪兒,他說的有這回事嗎?”韓鋒暗中跟慕容雪確定,傳音交流。
“有,之前羽仙宗確實有過其他長老給我暗示,只不過他們沒有像此人如此大膽罷了。”慕容雪臉色微紅,有些難為情地應道。
“那你的意見該不該殺此人,我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讓他死得合情合理!”韓鋒問道。
“他說的不無道理,如果真的能夠收服此人,自然還是不殺為妙,可以用他做擋箭牌,我能少許多騷擾,你在羽仙宗也能多一個幫手!”慕容雪說道。
“可我答應了你,不殺他不足以解恨!”韓鋒傳音道。
“你的心意我都看到了,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殺了他終究是弊大於利,既然能夠收服他,何樂而不為!若是以後還有羽仙宗的長老騷擾我,難道你還能趕盡殺絕不成?”慕容雪勸解道。
“容我再考慮一番!”韓鋒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