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沒錯,這個漢子就是曹仁兄臺了。
腳步聲越加近了,曹仁艱難地抹了一把老淚,趕緊提上褲頭坐在地上,呂晨往他褲襠裡放冰塊這麼丟人的事情,他可誰也沒好意思說,連曹操問起,他都咬著牙只說了被掛上旗杆的事情。
“老爺,小婢給你送木炭來了。屋子裡什麼東西燒著了麼?呼呼,咿!像毛髮燒焦的味道……騷臭騷臭的哦,哎呀!老,老爺,你打我幹嘛?嗚哇,噗……”
一個圓滾滾的人形物體,劃出一道拋物線從窗戶飛出,空中轉體七百二十度,曲體兩週半,噗通一聲砸在院裡,濺起一片雪浪。
雪地裡,胖丫鬟張牙舞爪掙扎半天,才扶著一旁枯樹爬起來。屁股上印著一個鞋印,胖丫頭揉了揉被打青的眼圈,臉上雀斑都擠成一坨了,模樣特別委屈,心裡更委屈。剛才見老爺獸性大發,她還以為是老爺要辦了自己呢,心裡別提有多期待了。可是……為何只是純粹的打人?人家不是不願意捱打,但是老爺呀,您打過之後,也乾點別的成不?血光之災什麼的,小婢可喜歡得緊呢……
哪有閒工夫琢磨一個長得鬼斧神工的丫鬟在想什麼?曹仁方才殺人的心都有了,也是手邊沒有刀劍,否則那胖丫鬟早就透心涼心飛揚了。曹仁剛才被那臭丫頭氣著了,加上被呂晨欺辱太甚,所以戾氣很重,不過揍人之後果斷爽快了許多呀。
“呼呼,呼呼……”
稍微平靜了一會兒,曹仁也皺著鼻子聞了聞,確實味道很重。掏了掏褲襠,動作很輕柔,卻依舊疼得曹仁呲牙咧嘴,倒吸一口涼氣。這一刻,曹仁終於領悟了冰火九重天的味道。
“呂晨小兒,吾誓殺汝!扒皮抽筋,食汝肉,喝汝血!”
待疼痛稍減,曹仁再拉開褲襠看一眼小jj,光禿禿一片,焦黑中泛著肉香,快熟了,但是……總比沒有好。
“啟稟將軍,城外傳來訊息,呂晨小兒帶著人馬,正午時分就向北而去了。”
忽而,一個小校來到屋外傳信。
“這麼快?”曹仁臉色陰晴不定,隨後強撐著站起來,大喝一聲,“來人啊!披甲!”
曹仁心中暗恨:呂晨小兒想跑?哪有那麼容易!哪怕主公放你走,我曹仁也要讓你留下小命,否則,誓不為人!
官道上。
一行車馬浩浩蕩蕩朝西北而去,前面是呂晨母親和眾將的家眷車馬,後面是輜重車隊,龍驤軍貼身護衛車隊,虎賁軍分前後左右遊弋探查。
現在的呂晨正百無聊奈地趴在馬車上,嘴裡哼著“快使用雙截棍,哼嘿哈嘿”,全然不知他初到這個時空,便有了一個宿敵。如果呂晨知道了曹仁烤小jj的事情,說不得會笑死,諱疾忌醫要不得呀!
“小弟,我們走了,父親重傷又身陷曹營,你確信曹阿瞞不會加害父親?”呂綺騎著一匹白色大馬,耀武揚威地行在呂晨的馬車旁,不無擔憂地問道。
呂晨點著頭敷衍地嗯嗯了兩聲。
曹操本來就不太願意殺呂布,現在沒了裝嗶犯劉備的攪和,加上又有郭嘉這個籌碼,曹操是很樂意做一個愛才明主的形象的,對醫治呂布只會更加盡心盡責。所以,對於父親,呂晨並不擔心,反而對於這個“潑辣”姐姐,呂晨表示很頭疼。她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強行扒開呂晨的褲子檢視傷勢,其關切之心雖讓呂晨感動,但她完全不顧呂晨已經發育成熟的事實,讓呂晨頗為憤怒。
由於大軍開拔,張遼作為呂布帳下第一帥才,自然要統籌全軍。而虎賁輕騎全部灑出充當斥候了,曹性自然要去負責指揮,畢竟,要橫穿曹軍腹地,呂晨還是格外小心的,這年頭承諾最是靠不住。高順不甘寂寞,領著呂家三百僮客在後方押運輜重糧草,他想把這三百僮客打造成新的陷陣營,呂晨知道他還在為陷陣營被曹操全部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