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近黃昏,陷陣營駐地。
在郭嘉的用心良苦、好言相勸之下,呂布最終還是被其的言語觸動,決定回到幷州,赴任夷狄校尉一職。
中軍大帳。
“錢!”
呂布步入帳內,面上盡數沉重之色,行至高順身前,將手伸了過去。
“主公怎滴這副德行?”
高順見呂布神色有異,將二十金幣取出放後者手上的同時,出言道:“生了何事?”
“還不夠!”
呂布將金幣收回腰包,又將手伸了過去,微微蹙眉道:“將此前給你的六枚金幣還我!”
“借?!”
高順聞言微微一怔,暗道這傢伙不是去見賢弟了嗎?難不成還被打劫了?
“你說呢?”
呂布聞言面色一黑,怒道:“我要不借,我還能搶不成?”
“主公!”
高順微微一滯,隨後將身上的六枚金幣取出,放呂布手上,正色道:“要我說,你這反覆無常的德性,什麼時候能改改?”
“閉嘴!”
呂布接過錢放腰包,瞪了一眼高順,行至一側席案坐下來,端起上面的茶湯喝了一口,面上凝重道:“再有半月,我就要回幷州了!”
“決定了?”
高順聞言沉默片刻,旋即看向呂布。
“吾為夷狄校尉!”
呂布正色道:“自當戎於邊野,以肅清狄酋為任,此乃職責所在,亦為魂之所歸!”
“嗯!”
高順聞言緩緩點頭,深深看了一眼呂布之後,出言道:“主公且安心,待汝此去後,汝之家小,皆由吾養之,汝勿慮也!”
“此事大可不必!”
呂布見高順一本正經的模樣,不由嘴角微抽,擺手道:“今幷州已有三郡歸治,更有五萬兵馬坐鎮,是以吾此去,會攜家眷同往,就不勞汝費心了!”
“府主同意此事?”
高順默默的看了一眼呂布。
“汝此言何意!!?”
呂布聞言瞬間就炸了,怒道:“吾呂奉先乃太平府上將,對主公之忠誠,天地可鑑、日月可昭,如何帶不得家眷赴任?!”
他覺得這貨把他想得太壞了!
他好歹也是一個主公,他呂奉先不要面子的嗎?
要不是知道這貨的性格。
他都想跟這貨單挑,然後將其摁在地上摩擦,以解心中之怒。
在太平府從戎。
雖說比不得以前逍遙快活,但也沒那麼多雜念。
畢竟如今的他,也是有妻有妾,有田有地,有俸祿可拿,隨著太平府愈發壯大,上升空間也不錯。
最主要的是。
這裡的人說話又好聽,讓他每次回府都如過元日佳節一般,他超喜歡這裡的好吧!
“全帶?”
高順抿了抿嘴,眼中帶著一絲疑問。
“嘭!!”
呂布聞言徹底蚌埠住,面上滿是憤怒之色,猛地一拍席案長身而起,指著高順怒斥道:“高伯平,人艱不拆我告訴你,你如此言語,簡直是欺人太甚、可惡至極!”
“不待了,老子走了!”
說完,呂布一臉紅溫的離開了大帳。
“不是全帶就好!”
高順見狀心中鬆了口氣,喃喃道:“主公啊,你可不能再行差踏錯了,你願意回到幷州,那也是一件好事,說明你已經想通了!”
與此同時,司隸。
京兆尹,偏將軍府邸。
一處密室之內,董承坐於主位,朝另一名身著侍者服飾的男子,出言道:“回去轉告文和先生,今司隸大旱,長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