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靈力元氣大傷,化為元嬰,被人所救。
樊月熙不知曉草苗身世,他也不過問,然而他現在真的很想問眼前的白衣男子……
你是不是專門為救人而生的?
其實在之前,樊月熙有猜到,只是不敢確定,他不明白為何這人會把他弄來這裡。
“我是琴笙,紅蟒的救命恩人。”對方只淡淡的這樣解釋,樊月熙不禁眉間凝聚。
如今這人身份知曉,而琴笙並不拐彎抹角,那冷然的性子,倒是讓樊月熙想起楚元麒來……
之後,便想起,他兩人如今還在鬧彆扭……
看著樊月熙走神的雙眼,琴笙只清淡一瞥,邊走到草苗身邊,草苗恭敬的喊了聲先生。
“這些藥草分好,去配了。”琴笙淡淡吩咐。
應了聲,草苗便下去了,屋裡只剩他和樊月熙二人。
琴笙也不打擾樊月熙走神,他只是倒了兩杯茶,但在看到旁邊放著一壺酒時,他不輕不重的皺了皺眉,隨後恢復。
“先生要不要跟我說說這酒?”原本還在走神的人,忽然對琴笙問道。
琴笙抬眼望去,兩人目光不期而遇。
樊月熙也是爽快人,既然琴笙帶他來,那便是對軍營中一切熟悉,當然也包括調查內賊一事。
故而裝不懂,也不是明智之舉……
何況他是救了紅蟒的人,神器的狀況,恐怕也很清楚,不如藉此問問關於陀香……
“你想問什麼?”琴笙似乎並不在乎,他一揚衣袖坐下,神態自若的喝了口茶。
琴笙身周散發一股飄渺之氣,不似凡人,是比凡人更脫俗的傲然,還有那不易察覺的溫潤感。
樊月熙沒說話,他打量著琴笙,對方五官很清晰,像是精雕細琢的,那稜角分明的線條,並不生硬,反而很符合他的氣息,琴笙很俊朗。
“先生把我弄來,不會只要我做客,不如說說為何?月熙不是拐彎抹角之人,想必先生亦然,咱們直接切入主題,也好省去些時間不是?”
心裡突然變得平靜,對於知道一些事,並沒多少心理準備,但也急不得。
琴笙摸著茶碗邊,隨後又將視線挪向旁邊那壺酒。
“這酒是草苗拿的吧?”
樊月熙點點頭。
“這小笨蛋什麼都不懂,也不懂的隱藏,心思太過單純,不然也不會叫人害了去。”像是自語,但聲音裡透著些許無奈:“這是遙仙。”
樊月熙沒有驚訝,他依舊點點頭。
琴笙抬起眼眸,純黑的眼瞳異常深邃,也有冷淡:“那兩名士兵,也是我殺的。”
這回樊月熙沒再點頭,倒是開了口:“先生為何?”
“我不過是想警告楚元麒一下罷了。”琴笙清淡的口氣,讓這話題變得輕鬆。
樊月熙不解,若沒有內賊,那為何紅蟒還要他找出內賊?那楚元麒不是也懷疑有內賊嗎?
這麼說來,楚元麒怕是早就知道紅蟒不可能是內賊。
也許最笨的那個,是他自己!
樊月熙心裡微微不滿,這兩個混蛋,敢不敢再陰險點……
見樊月熙不說話,琴笙自顧自繼續:“楚元麒集合私軍,並不全是因為林左詢的叛亂,是關係到樊月熙身後的靠山。”
“宇文霄?”樊月熙幾乎脫口而出,但他卻看到琴笙淡淡搖頭。
“是寒瞑妖山。”
這個回答,讓樊月熙無比震驚,怎麼就扯到妖山去了?
“先生是說,宇文霄……嗯,鏑國的靠山是寒瞑妖族?也就是說,他說打算徹底剷除屬雲國是嗎?”
樊月熙心裡砰砰作響,若這樣,那琴笙為何殺楚元麒計程車兵?他應該接力幫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