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也是個惜命的人。”
老王樂呵呵的推開那堆小小的藍色籌碼,好像把巨大的壓力從身上推開。
他想證明自己的勇氣,但又不想真的拼命,所以一直想趁機弄下那撥藍色的籌碼,現在終於有了機會。
想想也是,誰會在不熟悉的賭局敢一上來就壓這麼大呢,況且這裡是老王的世界,優勢在他身上。
“不是。”無理將一千那一垛也推了出去。
“那看來宋大隊長是想賭小,以小博大?”老王仍舊繼續他的猜想。
無理抬眼看著老王,那漆黑的眼瞳透不出一絲光亮,是一片死寂。
“不是我不想賭,是因為我活不了那麼久,這些籌碼對我而言無用。”
老王霎那間陷入了某種沉默,在那一刻,他似乎有種錯覺,這裡不是他的主場,而是無理的。
隔了漫長的幾秒鐘他才醒過來,訕訕的笑著:“就算是得了絕症的病人,也無法清楚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多久,宋大隊長也不用太過悲觀。哈哈,玩嘛,就圖一樂子。”
“也對。”無理按著手邊的那張底牌,眼底的悲觀情緒在那一刻倏忽消失不見。
“不過在這裡,我不能浪費一分一毫的生命。所以,我必須贏。(解釋一下,因為他的命是宋詞的,不是他的,所以他不能隨便拿宋詞的命來玩)”無理攤開手,躺在沙發椅上轉了一圈,將手搭在桌角來回點觸,“你的世界法則是什麼?運氣加成?還是必勝機率?”
老王喜形於色,難掩嘴角的上揚:“我就喜歡和宋隊長這樣的聰明人打交道,在這裡我也不必向你隱瞞,我的勝率在世界裡一直都保持在60-65%左右,這裡提到的是總勝率,而非單局。”
“嗯。”無理露出個心知肚明的表情,他看上去並不覺得接下來自己的賭局悲觀,“要是單局的話,我也就不會和你坐在這裡了。”
“是啊哈哈,必勝的局那我可就無敵了。”老王心裡有一種短暫的自信,但很快他就將這種自信掩蓋,“而且必勝的局有什麼好玩的,無非就是靠出老千獲得早就知道的結局。”
無理輕笑了一聲:“對。”
他突然想起來什麼:“你的世界只能拉一個人進來嗎?就兩個人玩似乎也太沒意思了~”
“確實有點哦,但作為‘對手目標’的定義就只能有一個人誒...”老王輕輕念著這句話,猛然醒悟,“對了!我還可以拉一個‘友方目標’!”
“嗯,那你拉一個進來吧。”無理揉揉眉心,似乎並不在意對方多出一個人。
“嗯?”老王又不理解了,明明他已經佔有優勢,為何還要再拉一個隊友進來?這樣無理的勝率不就又得跌了嗎?
“我也有隊友,所以你不用擔心。”小叮從無理身體裡走出來,在他的眼神示意後坐在桌子上的另一面。
“喔,這樣就很好!”老王興奮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開始搖人,將場外的筷子女拉進來,在她的臉上,眾人都看見了帶著不爽的疑惑。
“我怎麼感覺宋隊很擅長賭局啊?”老王笑嘿嘿的進行著發牌前的最後交流,但無理只是順便應付他的話:
“都說了我沒玩過,只是既來之則安之,不認真點我可能出去人就沒了嘛~”無理說的很輕鬆,另外一邊的筷子女很厭嫌的瞪著老王,她哪知道突然會多這麼一出。
老王的牌局可是會輸掉性命的,她害怕自己輸,而且他不知道對方三人到底會上什麼樣數值的籌碼。
如果他們仨的籌碼很大,作為跟注方的自己也不得不上大籌碼。
但筷子女是和老王共享勝率的,如果老王贏了,也代表她會贏,這麼想的她逐漸放鬆了身體,將雙手緊緊壓在底牌上。
荷官優雅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