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型:“什麼罪?”
安德烈的頭埋得更低:“我不小心將亞瑟閣下在這裡的訊息說漏了,我的女兒艾爾莎。。。。。。她曾經和兩位好友一起去選美,遇上了亞瑟閣下,她的兩位好友被亞瑟閣下看上,她不放心跟了去,最後親眼看見自己最好的朋友慘死在了亞瑟閣下和他的朋友手中,艾爾莎因此得上了抑鬱症,我沒有想到她對亞瑟恨得那麼深,竟然要殺他!屋”
“因為我的一時失誤造成了很大的麻煩,請閣下處罰!”
裴以琛放下筆,雙手交叉放在桌上,目光掃過一旁靜坐的蘇嫵:“你確實添了一個不小的麻煩,不過不是我!”
安德烈瞬間明白,轉身走向蘇嫵,再次彎腰:“請夫人懲罰!”
蘇嫵緩緩放下手中的報紙,靜靜的看著安德烈,然後轉開頭看向別處,聲音飄渺似乎沒有實感:“安德烈,我只想問你一件事情,你依舊還愛著你的女兒嗎?“
安德烈重重點頭:“愛!我非常愛她們!”
蘇嫵張了張嘴,無言了,在艾爾莎死的時候,她問他,為什麼?她想問的是,安德烈,為什麼你的女兒慘死在你的面前,你卻眼睜睜看著什麼都不做,安德烈,那不是你最愛的女兒嗎?
可是後來,理智了,蘇嫵明白那是最正確的選擇,安德烈什麼都不能做,因為對方是亞瑟,一個他無法抗衡的人。
這一刻,蘇嫵突然不知道該說人有理智好還是沒有理智好,雖然做了對的選擇,可是人情人性何在?自己的孩子、自己的至親,就這樣慘死在自己面前,就算不能如同安吉拉那樣撕心裂肺,至少,也該有所血性吧!
然而,很矛盾的事情,明明之前蘇嫵還在怪著安德烈,可是現在,她突然不怪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思想和立場,在無法挽回的事情面前,誰就不允許別人理智呢?安德烈沒有錯,錯的是亞瑟,而她,有什麼資格去怪他?
蘇嫵起身:“回去吧!好好安葬艾爾莎!”
蘇嫵走遠,安德烈身子顫了顫,許久才直起身,眼中含了淚花:“謝謝夫人!”
杜文轉頭看了看裴以琛,沒說什麼,這大概是女人和男人處事的最大不同,男人看中原則,而女人跟注重情感,蘇嫵原諒了安德烈似乎情理之中,只是蘇嫵這情緒。。。。。。似乎還是不太好啊!
裴以琛回到房間,卻見蘇嫵在收拾東西,眉頭一皺:“你要做什麼?”
“離開!”蘇嫵繼續收拾東西。
裴以琛上去,握住她的手:“去哪兒?”
蘇嫵掙脫他的手:“去哪兒都行,只要不是這裡!”
“蘇嫵!”裴以琛再次將她的手抓住,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別這樣,難受就跟我說,不要這樣一個人悶著,我看著會心疼!”
蘇嫵在他懷中有一瞬的靜默,隨後她猛然一把推開他:“抱歉!我一定要離開!”
“蘇嫵!”裴以琛低吼,眼神痛楚:“你難受我知道,你想要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不要這樣悶著,你受不了你衝我發洩就是,何必這樣折磨自己?”
“我沒有折磨自己!”蘇嫵抬眼看著他,卻只有一眼,不敢直視他眼中的情緒,低頭:“我只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這樣都不可以?”
裴以琛低頭,妥協:“好!你想離開,我陪你去,我們回國,還是去美國?要去旅行也可以,隨便去哪兒,我保證不打擾你,但是請讓我一路陪著你好嗎?”
“裴以琛!”蘇嫵緊緊捏住手中的衣服,似是用了很大的勇氣才抬頭看著他:“你放過我好嗎?”
裴以
tang琛眼神瞬間如波濤翻湧:“放過?如何才算放過?”
蘇嫵扶額:“我現在覺得我們之間的事情特別的荒唐,明明只有一年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