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了這話,簡直猶如聽到佛語綸音一般。
到哪裡去找比這更好的丈母孃呢?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自己心裡正在愁什麼,丈母孃就替自己想到了什麼,沒有別這更好的了。
“怎麼?”甄氏以為他不願意,不滿道:“我這主意不好?”
“不是。”蕭鐸忙道:“我原就想著多帶阿鸞回來,讓她高興的,夫人肯幫著在中間勸和,那就更好了。”有點小小感激,和說不出的一絲酸澀,“阿鸞是年輕,我一個大男人,也有粗心思量不周的地方,能有個長輩指點路才走得順。”
這種事,原本是該自己的母親來做的,勸解兒子和兒媳,希望兒子的後宅過得安寧祥和,可是母親她……,眼裡只有她的妃位和蔣家!不是說,母親就不關心自己,但母親的確沒有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她考慮太多的利益了。
生母如此,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寒心的。
至於穆夫人那種那種只知道挑唆女兒生事,攪亂王府不安寧的丈母孃,就該一巴掌拍死!更加指望不上了。
這世上,誰不想有人真心替自己著想呢?哪怕甄氏是為了女兒考慮,但的確也是替自己解決了麻煩,安穩了後宅,就衝這個自己也應該道個謝。
蕭鐸認真道:“多謝夫人一心體恤。”
“好了,小兩口難免吵個嘴兒。”甄氏笑了笑,然後把一張紙塞給了他,“剛才我抽空寫下來的,都是阿鸞一些不為人知的喜好、脾氣,你看著拿主意,隔三差五想個法子哄她高興,她慢慢地肯定就回轉了。”
還有這等錦囊妙計?
蕭鐸覺得丈母孃真是一個妙人兒,喜得他放下皇子的矜貴身份,給她做了個揖,“多謝夫人指點,夫人一片關愛晚輩之情,本王銘記在心。”把那張紙寶貝似的揣進了懷裡,然後問道:“夫人最近有什麼想買的,想要的,只管開口,我馬上就讓人去辦,再給送到府上來。”
甄氏搖了搖頭,“我不缺東西。”她正色道:“只要你們兩個和和美美的,比買什麼給我都強。”只道了一句,“千萬別虧待我的阿鸞就是了。”
蕭鐸應道:“還請夫人放心,本王必當對阿鸞珍之、重之。”
甄氏都已經走到門口了,聽了他這話,又頓足腳步,“算是我坑自己的女兒,提點端王殿下一句罷。”她道:“兒是孃的心頭肉,王爺只管待昊哥兒和婥姐兒好,你待他們好一分,阿鸞就能在心裡記你好十分。”
蕭鐸聞言一愕。
這樣“偏心”的肺腑之言,岳母說給女婿聽,叫自己心裡覺得一陣酸澀難擋,趕忙道:“夫人的金玉良言,本王銘記在心,不勝感激。”
甄氏笑了笑,“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端王殿下別嫌我託大就好。”她這麼說著,臉色卻是平定,然後雲淡風輕的飄然出去了。
蕭鐸在她身後深深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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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鳳鸞和蕭鐸回了王府,因為時辰不早,直接就是一番洗漱。兩人上了床以後,蕭鐸忍不住又摟著她要求。歡,只不敢用強,一味的去挑。弄她,嘴裡說話,“明早到了宮門口,咱們就分開了。你跟著王妃去太后跟前點個卯,皇后和母妃她們肯定也在場,然後散了,再去母妃宮裡稍坐一會兒,就可以回來了。”
鳳鸞拍開他的魔爪,“好好說話。”
“我不動你,還不行嗎?”蕭鐸的手越來越放肆,從脖子往下,一路摸到了被窩深處,在她耳邊吹氣,“你躺著,別動,今晚只我服侍你。”
“呸!”鳳鸞紅著臉啐了一口,“下。流!”
面對她罵人有限的幾個詞語,蕭鐸聽多以後,也就起了免疫力,只當是一句調。情的話樂呵樂呵,手上還是繼續動作,“不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