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必了!”把屋裡的丫頭們都嚇了一跳,他摔了簾子出去,留下珠簾狠狠搖晃不已。
寶珠有點驚慌,“側妃,王爺這……,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鳳鸞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要不你追上去,替我賠個不是?”
寶珠趕忙朝外瞅了瞅,到底覺得不妥當,沒敢挪步。
紅纓瞅了瞅她,沒說話。
“我也不吃了。”鳳鸞起身進了離桌,先去院子裡面消消食,再去後頭陪著兒女們玩耍一通,方才上。床睡覺。反正單獨睡了一個月,蕭鐸走了,沒覺得有啥不適應的,床還更寬敞呢。
再說蕭鐸,怒氣衝衝的出了暖香塢的院子。
心中只覺得氣不過,自己出門在外,想了她一個月,日思夜想的,還傻乎乎的給她打造什麼金簪。一回來,就先來找她,便是祖宗也不過如此對待,她居然沒有一點點感動?合著自己好的時候她就好,自己生氣,她就可以隨便扔到一旁?那自己成個什麼東西了?
呸!自己不能是個東西,不對……,蕭鐸覺得自己氣糊塗了。
清朗的月色下,他攆了下人自己往前走,然後在一處拱橋上面停住,夜風幽幽涼涼的吹來,火氣漸漸下去。
罷了,本來就是自己做的不對。
根本就不應該為一個女人牽腸掛肚、神魂顛倒的。她是自己的姬妾,又跑不了,想去就去,不想去就拉倒,用不著這麼揪心揪肺的!反倒折磨自己。
王詡再好也只是一個太監,宮裡的娘娘們還用太監呢,比如母妃恭嬪,身邊不一樣有一群稱手的太監嗎?自己這是吃哪門子的醋?自己怎麼就那麼在乎她,就連她的一根頭髮絲兒,一個眼神,都不願意落到了別處。
這是有病!活該自己折磨自己。
蕭鐸決定做一個沒有病的正常男人,不為鳳鸞吃醋,還像她沒進王府那樣,不把女人當一回事,想怎樣就怎樣,那是何等的逍遙自在啊。
對!王府裡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女人,她不好了,自己可以找別人啊。
蕭鐸這樣安慰著自己,想了想,蔣氏廢了,苗氏懷孕了,就剩下王妃和魏氏了。王妃是個一本正經的性子,且是嫡妻,不好讓她做哪些下。作的事兒,就只剩下魏氏還可以用了。
想到此,抬腳去了魏夫人的暗香齋。
“王爺……?”魏夫人別提有多吃驚了,但旋即掩飾住,換上一副欣喜不已的模樣,“王爺快進來,妾身讓人給王爺準備好酒好菜,吃個宵夜。”
心下嘀咕,前幾天王爺一直躲在書房不說,今兒明明聽說王爺去了暖香塢,居然又來自己這兒,看來鳳側妃真的和王爺鬧彆扭了。
當然是和端王妃一樣歡喜的,只是不敢流露。
說起來,自己從生產以後就沒服侍過王爺,雖說不想爭寵,想極力淡化自己和年哥兒的存在,到底不能完全失寵啊。王爺偶爾來一來,當然更好,今兒晚上一定要把王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叫他心裡記著自己的好處。
因而格外殷勤熱絡,遞筷子夾菜什麼的,簡直恨不得親自喂到他的嘴裡!可惜王爺只是一杯一杯的喝悶酒,不肯吃菜,於是便小意兒殷勤的站在旁邊,隨時隨地的給他添酒,動作嫻熟,細細說道:“年哥兒最近長得很好,壯壯的,大夥兒都說……”
“別囉嗦!”蕭鐸根本不想聽她聒噪, “哐當”一聲脆響,把酒壺扔在地上!然後一把抓了魏夫人,摁倒在榻上,想要證明沒有鳳鸞別的女人也一樣,二話不說,就動手撕羅起來!心中的一腔怒氣,總得找個地方宣洩一下。
魏夫人嚇了一大跳,這哪裡是要魚。水之歡?簡直就像是要撕了自己!王爺從前對自己雖然有些粗魯,但……,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跟野獸似的啊。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