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拉,醒了醒了。”
有些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
似乎是因為發現餘安年已經醒來了,臉龐上掐著軟肉的兩根手指鬆開。
被遮蔽的視線也逐漸變得明朗起來。
喔。
原來真的是衣服的面料。
某人由蹲著的姿勢站起身,被衣服包裹著的兩團渾圓柔軟的史萊姆抖了抖。
我說怎麼回事呢
餘安年終於完全睜開眼睛,看著來人。
鼻尖還稍稍殘留著那抹幽香。
來人是昨天中午時初次見面的‘風衣女士’。
沈幽蘭。
女人挺起凹凸有致的身材,轉身坐上一旁的長椅。
依舊是那套熟悉的裝扮,黑色蕾絲花邊的優雅女士長裙,外面套著精緻貴氣的風衣。
頭戴紗帽,微微卷起的髮絲隨著輕風小幅度擺動。
天生麗質的面容畫上微微的淡妝,她隨手將耳邊垂著的髮絲挑到耳後。
以二郎腿的坐姿輕靠在座椅的椅背上,一雙長腿玉足被黑絲包裹著,恰到好處地透著若隱若現的肉色。
自然垂下的裙襬掩蓋出一片黑色的陰影,足以引發無盡的遐想。
餘安年眼皮子動了動。
“所以呢?幽蘭姐。”
“今天找我什麼事?我昨天可是按你說的乖乖把畫送出去了。”
“沒有什麼要緊事就別隨意打攪我了唄。”
少年微微打著哈欠,從軟墊上支起身子,雙腿盤坐。
“哈啊~”
“我還想午休一下子,下午有一節課要上呢。”
睡得好好的被人弄醒確實挺不爽的,少年甚至罕見地瞪起了死魚眼。
一看到這女人就感覺有麻煩事要發生。
“哎呀。”
“安年弟弟你別這麼冷漠嘛。”
“姐姐我不是對你挺好的嗎?”
“你想想,昨天讓你送出去的那幅畫是不是讓小姑娘很高興?”
沈幽蘭眉眼彎彎,一如既往地用著輕佻的語調說著。
她伸出食指點了點紅唇,說到最後還輕輕眨了眨眼。
“”
餘安年想起昨天方梔夏拿著畫作開心的小模樣。
心裡深處的某塊柔軟終究還是被觸動了。
這才認了命了似的輕嘆一口氣。
“那你今天找我又是想幹什麼?”
餘安年收起了死魚眼,語氣稍稍緩和。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那兩幅畫總不可能是白送的吧?”
少年直直地與沈幽蘭對視。
希望能從那雙深不見底的美眸之中看出什麼別有用心的意圖。
“噗哈哈。”
對視了兩三秒,沈幽蘭像是繃不住了似的輕笑了兩聲。
“你果然很有意思啊安年弟弟,還跟姐姐拽上古語來了。”
說完這句,沈幽蘭稍微端正了下儀態。
“姐姐昨天不是說了?”
“這兩幅畫送你們的,至於為什麼。”
沈幽蘭歪了歪腦袋。
“就當是謝謝你們兩個讓姐姐看到了特殊的風景,這就當是姐姐的謝禮了。”
“而且,開個小玩笑哈,姐姐挺想磕你倆的cp的。”
聞言,餘安年嘴唇蠕動了動。
“你也彆著急著開口,你自己心裡什麼感覺你自己明白。”
“也許你想說你倆才認識不久什麼什麼的。”
沈幽蘭像是看穿了餘安年的內心。
“不過小孩子嘛,對感情天真懵懂的,把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