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慢著。”保安趕忙喊道,“就算是偷拍你們也別打人啊,打傷了你們也有錯。”
另一個保安指著方澤手裡的手機說道,“你把手機給我們,我們看看到底有沒有這會兒事兒。”
“別。”cos灰原哀的女孩聽到保安要要這個瘦長男人的手機,雖然知道這是為了看證據的,但是還是害羞的喊了一聲。
“給我看看。”小黑這會兒也站起來,他把頭湊過來,看了方澤手裡的手機一眼,然後兩人隨便用手指翻動了幾下,發現這個人不僅拍了cos灰原哀的這個妹子的裙底風光,而且還拍了很多人的,有幾張還是那種將手機偷偷放在脖子上邊,偷拍溝。壑的照片。
小黑確定了事實,將手機拿在了手裡,指著兩個保安說道,“你們先站著,這件事我負責。”
你負責個雞毛啊。
兩個保安以為小黑是來搞笑的,一個甚至不由自主的說到,“小姑娘你別搗亂啊,不管這個人幹了什麼,我們會處理公道的。”
但是小黑壓根兒就沒有理會這兩個保安,而是直接拿起了自己的手機,開始打電話。
打電話,在華夏這個地方是一個非常神奇的動作。
特別是在出事兒的現場打電話。
特別是這種非常自信,不是因為怕事兒的打電話。
這就意味著,要叫人了。
不管他叫的人能不能頂用,但是一般經驗成熟的工作人員不論自己是不是能管這個事兒,也得停下來等人打完電話再說。
華夏的人情網路就是一張巨大的蜘蛛網,有些人雖然在蜘蛛網的最邊界處,但是一旦出了事兒,還是能將自己的震動傳遞到蜘蛛網的最中間,然後惹來結成這張蜘蛛網的大蜘蛛。
說不定一個街邊賣紅薯的大媽,以前也曾經給市裡省裡的某位大佬小時候把屎把尿的照顧過一段時間,有個情分在。
所以既然小黑要打電話,他們兩個就自動無視了躺在地上的瘦長男人和他的同夥。
小黑的電話還沒有打完,兩個保安的對講機就響了起來,上面給他們直接下達了任務。
然後兩個保安也沒有廢話,一轉身將之前被琴酒踹的躺在地上的那個同伴給抓了起來,然後很快又有幾個工作人員和保安趕了過來,一個管事兒的人模樣的中年男子擦著汗走了過來,東看看西看看,像是在找什麼人。
“咳咳。”小黑咳嗽了兩聲,對著這個管事兒的人遞了個眼神,然後低聲說了一句,“我在這兒。”
“奧奧奧。”管事兒的人立刻反映了過來,驚奇的看了小黑兩眼,然後走了過來說道,“小老闆,這個人的確在偷拍別人嗎?”
“我看了,的確是在偷拍。”小黑肯定的說道,“而且不止一個人,有非常多的照片。”
管事兒的見到小黑拿著手機沒有給他看證據的意思,自然也懂事兒的沒要。這倒讓一旁被偷拍的安若曦的那個朋友鬆了一口氣。
畢竟自己裙底的風光現在只被兩個人看過,一個是為了找證據不得已看的方澤,一個是同為妹子的小黑,如果別人能不看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朋友。”管事兒的看著琴酒賠笑著說道,“您把腳挪一下,我們要帶走這個人。”
琴酒聽到了這個人的話,面無表情的將腳挪開,管事兒的趕緊讓兩個保安將這個瘦長男人給架了起來。
“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瘦長男人的頭終於不用背琴酒踩著了,他立刻大喊了起來。
“為什麼抓你你心裡沒數兒嗎,自己幹了什麼不知道嗎!”管事兒的沉著臉大喊道。
“我拍了又怎麼了啊!”瘦長的男人大喊大叫道,“你們這群coser來這裡不就是為了給人拍的嗎啊,拍哪裡不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