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那人卻道:“我是何人與你干係不大,我來叨擾只是想問些問題。”
封徽銘道:“……什麼問題?”
那人從頭至尾沒動過腰間的劍,手裡拎著一個鏤著銀絲的面具,在燈火之下閃著微如碎星的光。他捏著面具邊緣,歪了一下頭問封徽銘:“落花山市千百人皆為靈縛,你知曉麼?”
封徽銘瞬間僵硬,冷汗涔涔而下。
他還沒答,那人便點了點頭道:“看來知道,那我便沒來錯地方。”
封徽銘張了張口:“我……”
那人沒等他說完,又道:“我再問你,那些縛的靈魄被拘在一處禁地,你知曉麼?”
封徽銘喉嚨動了一下。
那人漆黑的眸光盯著他,片刻後笑了一下。
他懷疑那人易過容,因為五官雖然俊秀,卻並不太過出挑。跟那雙眉眼實在不搭。
那笑意融在眉眼裡,應當是極好看的,卻並沒有落到眼尾,笑得並不真切,像摸不透的霧。
“看來也知道。”那人又說。
封徽銘腦中飛速轉著,想著這人來歷,想著他的目的,想著……他們掩藏許久的落花山市。
然而對方並不給他太多時間思考。
他只是一晃神的工夫,那人已經站在了他面前。
這一次,罩頂的威壓裡便不存在“萬幸”了。那人道:“落花山市那些人……那數以千計的縛,是你們封家聚來的麼?”
等封徽銘反應過來,他才發現,自己剛剛居然下意識點了頭,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