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大致始末。表情是同仇敵愾的憤憤:
“華星旗下怎麼有這樣欺壓人的股東,怎麼有這樣的交易和逼良為娼式的強買?”
也是,他算是華星最大的股東,華星的發展好壞直接決定了他的收益。不過,我知道他這番話多半也是為了安慰我而說的。我一個隨手翻翻八卦雜誌的都瞭然娛樂圈裡飯局門這類的潛規則(手機TXT。整*理*提*供),他一個浸淫爾虞我詐環境裡的高層怎麼會不知道。只不過事情不臨到自己頭上採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罷了。
“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將來會受打壓。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不會讓我的人受人欺壓的。”他湊過來揉我的頭頂。
什麼跟什麼啊,哎,還“我的人”,你不要那麼省略啊,“我重要的朋友”就是“我重要的朋友”,省略這麼多,小學語文一定沒學好,讓有心人聽去了還不知被寫成什麼樣。
聽了江印鈔的話我自然是勿需擔心可以高枕無憂了,但繼而又覺得這次的人情實在是太大了,為了這事得得罪王氏,袒護之情太明顯。別的藝人沒有保駕護航也是這麼走過來的。
“你先讓我想一想,最近反正沒有什麼工作任務,我在家好好沉澱沉澱,說不準不用你出手也可以搞定,當然實在是沒辦法那你就是我的終極武器了~”說完我拍了拍江宸言的肩膀。
在個人的生活工作方面我們彼此都很有分寸,我不會試圖去入侵江宸言的私人空間,如果他不邀請;他也絕不會用他的最大股東身份來幫助我鋪平道路,如果我不開口。這讓我可以挺起胸膛站在江宸言面前,保持彼此的平等。我沒有江宸言有錢有勢,但在解決自己面臨的問題時,我必須表現出我自己的能力。朋友,愛人,親人,在脆弱的時候,確實都是可以依賴的,但人的一生,最可靠的還是自己,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信仰。這一點,我在到了娛樂圈以後更是體會深刻:那些瘋狂地追捧明星已然失去理智的人們,充其量也只是一種群體起鬨,根本不是信仰。只是催眠者和被催眠者的關係,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無奈我住在郊區江印鈔的別墅裡,靠我們身下的兩條腿就算杵成棒也走不到那裡,江宸言沒有開車,今天路況又不好,的車裡都是滿客,後來等的都心焦了,我提議我們坐公交。我跑到最近的站臺去左邊看站牌,示意江宸言去另一邊看看我們能坐什麼車。誰知江宸言竟然水汪汪著眼睛疑惑地看我。
“應該怎麼看站牌?我沒有乘過公交車……頂多只有幾次打過的……”
我差點眼前一黑,這果然是……上帝造每個人都是給他留了缺陷的,這含著金湯勺出生的江印鈔竟然沒有體會過大眾交通……
我帶著江宸言擠上估計站一隻腳都不會摔的沙丁魚公交,他很好奇地看著投幣機和吊環……我回頭看他,周圍的人也很好奇地看他:一身銀灰色禮服,精緻的臉龐,像一個走錯時空的落難王子,在溼熱擁擠的空氣裡,他的笑都溫婉沒有被擠得扭曲變形。真是要命,江宸言周圍的幾個女人已經眼神炙熱了。
我把還在環顧四周的江宸言拽到身邊,有點沒好氣:“你真是24小時放電,這麼勾人地出現在大眾場合會引起騷亂的。”
路很擠,剎車得頻繁,江宸言乖乖地走到我身後,把我往視窗送去,自己就站在我身後,一手撐著窗邊的欄杆,一手環著我,中間留下一點使我不會太壓抑的空隙。守護的姿態。
有時候剎車得太突然,被旁邊的人帶著,江宸言也會不小心傾到我身上,如果是以前在車上遇見這麼極品的美人,還紳士地站在我後面,我一定是會表面平靜嚴肅,內心奔放沸騰,回家就立馬跑到論壇去灌水說我今天豔遇啊豔遇~~~但現在我的心境卻是十分複雜的,奔放是好的,和諧的,可問題這個美人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