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這幾天,她和唐景臨兩個人都過著互不關己的生活,她每天正常拍攝,工作,做自己的事,可是每每回到家,回到那個兩個人曾經生活過的家,她心裡竟然會莫名的生出類似想念的感覺來。
想念!
幾天不見,她竟然開始想念唐景臨了!
蘇慄很清楚,當一個人開始想念另一個人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意識到自己的這種心態之後,蘇慄就想去控制,想去制止。所以她才漠然的不在乎,不關心,可是,有些事,卻不是自己能能控制的。
想著,蘇慄收起心裡雜亂的思緒,看向一旁神色淡漠的望著這邊的男人。
一瞬間,她在心裡想了很多。尤其是今天的宴會,還有尚阮始終求而不得的皇錦惶的回應。
如果有些事註定要發生,為什麼她不給自己一個機會,就要去無情的制止呢!
唐景臨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女人臉上的複雜,似乎這樣的蘇慄,是他第一次見。
她眼底的情緒明明很多,一目瞭然中,他卻一個都沒有看懂。亦或者說,他是看不懂她眼底那一閃而過的頓悟和堅定。
蘇慄從男人身上收回目光,笑道,“樊小姐,不好意思,孕婦不能喝酒。”
她特意咬重了“孕婦”兩個字,果真見到樊姿琪臉色微微變了變。
“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現在蘇小姐應該很在乎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呢!”樊姿琪說著看了眼蘇慄的小腹,“不過可惜了,一個註定生下來會得不到父愛的孩子。”
樊姿琪的話說的很是惋惜,一旁的眾人聞言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
佟宴看著這邊的情況,眉頭死死的蹙起,一旁的胳膊被男人死死的拽著,她不能起身。
“這是他們兩個的事,你少管。”男人清冷的嗓音冰涼刺骨。
只見他眼眸微微眯起,看著那個站在人群中神色漠然的男人,眸子裡一閃而過的深思。
樊姿琪的話讓蘇慄的臉色當即冷了下來,“樊小姐,不要給臉你不要臉,怎麼,我這個正妻的兒子難道還比不上你這個第三者的。”
蘇慄說著頓了頓,看向樊姿琪平躺的小腹,“哦,我好像說錯了,樊小姐現在還沒懷呢!”
話落,一旁傳來隱隱的訕笑聲。
蘇慄陡然嚴厲中帶著攻擊的話語讓樊姿琪一楞,可是緊隨著就見她眼眸一瞪,看著蘇慄冷笑道,“蘇慄, 你還真以為就憑你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就可以一輩子呆在唐家了嗎?我告訴你,景臨現在喜歡的是我,而你,只不過是一個代孕的。”
而你,只不過是一個代孕的。
簡單無意的一句話,卻讓蘇慄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紮了一下,一針見血。
“喜歡。”蘇慄面上淺笑,“樊小姐,你未免也太自以為是了,你難道沒看最近的報道嗎?”
說著,她不待樊姿琪回答,再次道,“你只不過是我老公一時寂寞出去踩的一朵野花而已,你還真以為他是喜歡你嗎?”
野花!
蘇慄的這個比喻讓在場的人忍不住笑出聲。不過她也說的對,一個男人趁著自己的老婆懷孕的期間出去找的女人可不就是一朵野花嗎?
樊姿琪面上露出憤怒之色,看著眼前的蘇慄,她忽然抬手就想朝蘇慄的臉頰扇過去。
“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響徹整個宴會廳,一時間,全場鴉雀無聲。
只見樊姿琪捂著自己的臉頰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慄,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著她,剛才她想打蘇慄的同時,手還沒抬起,就被眼前的女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蘇慄這麼多年在娛樂圈可不是白混的,像這種甩巴掌的活她不知道打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