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來……”西門伸出手來。
“看!來人了!”
東方說著往窗外看,其實外面根本就無人走動。
西門以為外面真的有人來,便也往外瞅,一瞅方知東方說謊,就道:“原來你在騙我!”
東方嘻嘻笑了說:“我不是騙你,我是怕你,所以才搪塞你一下。”
西門光輝才回到原位坐下,想了想說:“你還不知道,艾書記昨天找我談話時,還給我一個任務呢……”
“什麼任務?”
“要我找張玉英談話!”
“要你找張玉英談話?!你不是學生嗎?!哪有學生找學生談話的?”
“艾書記說,是為了鍛鍊我,培養我。”
“既使是鍛鍊培養你也不能你一個人去談話,因為你是個男生,而張玉英是個女生,一個正式談話,哪有男生找女生談的?!”
“你說的是。艾書記開始是安排我一個人,後來他也考慮你說的這一點,才又找天天跟著他的那個小於和我一起去談。”
“是不是頭兩天拎著鉛油桶跟那個胡老師在牆上寫大字標語的那個?”
“是,她叫於芳。”
“我以前曾跟於老師一走一過看見一回,但沒有說話,是不是長的挺好看的那個?”
“怎麼說呢,反正她是屬於一看挺順眼的那種!”
“那你們想多時找張玉英談?”
“我得跟於芳碰碰才能定。”
東方不無戲謔說:“真看你入團了,又是學生會主席,管於老師都不叫老師,竟然直呼於芳。這能好嗎?”
“於芳她並不給學生講課。再說我是背後和你講話。才這樣稱呼她一下,有啥不可以的?!”
“我勸你儘量還是叫於老師為好,因為你畢竟是個學生;再我還問你,你倆找張玉英談話。是以你為主還是以於老師為主?”
“當然是於老師了!但艾書記特意個別和我交待過,於老師沒什麼水平,在她談時要我從側面注意把握一下。”
“艾書記真就是這樣說的,說於老師沒什麼水平,還說讓你注意把握一下呀?”
“那可不?!艾書記真就是這麼說的,我撒謊都不是人!”
室內寂靜。
若有所思的東方紅才說:“西門!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
“我認為,你對張玉英這件事兒,不必過分認真,就讓於老師她一個人談好了。你就在旁邊聽著,儘量不要多插言;你要多插言,於老師一旦談不好,她肯定要往你身上推,你想到這一點沒有?”
“這一點我倒是沒想到。但我曾想過,張玉英一旦我們找她談時,她能認的只能是她當夏玉玲說的那句話還差不多;別的……”西門晃頭,再無下言。
“你說的那句話是哪句話?”
西門臉紅說:“那句話我當你怎麼好說出口?”
東方直言說:“咱倆方才都到那個份上了,你還有啥不能明說的呀?”
“就是張玉英告訴夏玉玲要她摸自己的那句話……”
“那也不一定張玉英就會承認;我再問你,方才你說的‘別的’,你又指的是什麼?”
西門笑了說:“我才發現,你這個人真厲害,迂著一件什麼事兒,都是要打破沙鍋問(紋)到底,那我也直說好了,就是要問張玉英到底摸沒摸她自己,就指這個說的。”
“那能好問嗎?”
“於芳主談,她問怕啥?!再說了,這一點是艾書記他們最關注的事情,作艾書記話說,這是所有問題的起因,艾書記要求我們一定要搞清楚!”
“你真好意思能說出口?!我倒要奉勸你一句,最好你們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