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問張玉英!”
“怎的? ;這是組織上安排的,你懂嗎?”
東方紅激動起來說:“什麼組織?!難道組織就問這樣的話?再說了,張玉英是不是真的就那樣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得去問她;但既使張玉英真有那回事兒,也算不了什麼,因為那是張玉英個人的私事兒,是人家的自由,你懂嗎?”
“什麼自由?!那叫階級鬥爭!”西門很自信地說。
“階級鬥爭?!怎麼一個人能叫階級鬥爭?”
“只少是階級鬥爭在校園裡的反映!”
東方紅溫和地說:“這是咱倆關上門說,你說叫反映也好,叫階級鬥爭也好,那好!假設說她摸了她自己叫階級鬥爭,那你剛才還要摸我叫不叫階級鬥爭?!”
儘管東方紅態度溫和,但一句話說得西門光輝頓時啞口無言並有些許慍怒。
室內沉寂片刻。
西門才勉強說:“你扯到哪裡去了?!我們之間是又一回事兒,我是因為你說我說話不柔和,我才要那麼的,這你是完全明白的,和張玉英怎能相提並論?!”
“你說的不對!既然咱們兩人不叫階級鬥爭,那張玉英一個人怎麼能叫階級鬥爭?!難道她自己和她自己鬥嗎?!這豈不奇談怪論?!”
“東方紅!你可要知道,說是階級鬥爭這個話,並不是我說的,而是艾書記說的。甚至黨支部孫書記說的,這可不個小事情!”
“我不管是誰說的,誰說的也是給張玉英亂扣帽子!”
“東方你要這樣說話,你可危險,你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不信你就等著吧!”
東方一聽這話嚯地站起身來說:“吃不了兜著走?!咱倆當中倒是有一個,可說不上是誰!”說完便往出走,啪地把門關上,頭不回地走到外面。
東方一走,西門著急了,忙把窗戶推開。要東方站下。東方卻如沒聽見一樣繼續往前走。西門只好跑了出去,上前一把拉住東方紅,小聲說:“你這人可真是有點兒扭,我完全是為了你好。可我說出龍叫來,你也是不聽,就差沒把我的心掏出來給你看,你怎麼能這樣?!”
東方轉怒為笑說:“可我也是為你好!真的,我一點不騙你。”
“那你就不能心眼兒活動點兒,畢竟是別人的事兒,你管那麼多幹啥?!”
東方又不高興了說:“什麼別人的事兒,張玉英是我同鄉,相處得親如姐妹。再說我也是個女人,覺得你們做的事我氣不公,我怎能不管?!”抹身走人。
西門獨自站在院子裡,不知如何是好。
夜幕降臨。
東方紅回到寢室,心亂如麻。沒個頭緒,想來想去,感到事情緊急,一定要通知英子一聲,別的倒不能對英子講,學校馬上要找她談話的事情還是應該讓她知道。
於是去找英子……
次日果然來人找張玉英,讓到學生會去。
張玉英一進屋,就看坐著的於芳右手拿小團鏡正在照著自己的面容,左手綹著額頭上的留海。
西門光輝坐在一旁。
張玉英氣便不打一處來,問:“是你們找我?”
於芳只點點頭,照例看鏡子。
西門說:“坐吧!”
於芳才將鏡子收起來,問:“你知道找你什事兒不?”
“不知道!你們找我什麼事兒,我怎麼會知道?!”
“你裝不知道吧!”
西門光輝看一眼於芳說:“張玉英同學!我和於老師今天是奉學校領導之命找你談話的,請你要如實回答於老師向你提出的問題,好嗎?”
張玉英無語地望關窗外。
於芳說:“就是那什麼,你頭些日子當你們班班長夏玉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