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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打游擊搞土改也從來沒迂著這樣的事情,一句話,既不太明白問題的性質,更不知自己將如何對待和處理,簡直急得不行。無奈晚上回家便當老伴兒原原本本講了事情的原委,問這樣的事在學校算不算個問題?老伴兒嘴大心敞,聽了只是前仰後合地大笑不止,最後把眼淚兒都笑出來了;便對老伴兒說,你別光笑啊,這個同學她這樣說,到底對不對呀?老伴兒說,對不對我可不知道,說完還是個笑!自己便氣的不知如何是好,硬是沒好氣地問老伴兒,你說你不知道,那你從小沒事怕是也碰過自己?老伴兒開始不說,便一直追問下去,老伴兒順嘴便說一句,女人身上就那點尊貴東西,上頭掛著,下邊長著,不時便發癢或是剌撓,誰迂勁不許碰碰呀!自己一聽不再言語,但心裡還是不明白,張玉英說的到底對不對並算不算個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兩人唧咕到小半夜也沒個頭腦。便認為老伴兒是家庭婦女,覺悟程度太低,她根本就回答不了這個問題。怎麼辦?想來想去,只好去縣教育局請示,又一想去縣裡打聽,還怕局裡人笑話,況且中學距縣城近百里遠,來回要兩天時間。莫不如去新成立的人民公社打聽打聽,因為中學的黨務工作歸縣局和地方黨委雙重領導。便偷偷找到了公社黨委一把手進行了彙報,書記一聽,也先笑了一回。然後拿下臉來說。這個女同學起碼不太正常,或者說低階趣味。也可說是下流無知,事情非同小可,如果漫延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公社領導遂又向其講了張玉英家所在的牤牛屯裡的情況:屯子裡家家戶戶竟然掛著上古時期留下來的八掛圖案。就是羅盤上的那種一黑一白緊緊抱在一起並且還對著眼兒的兩條陰陽魚,無疑說明屯子裡的人竟然把人間大欲擺在首位 ,咱不說他們心中有沒有**他老人家,這樣做起碼勝過他們的老祖宗!介紹完,立即指示學校黨組織絕不可等閒視之。

孫嘯天感到公社領導說的有道理,回來後馬上找艾維忠,一五一十進行了傳達。然後結合學校情況談了看法,認為張玉英這件事兒,絕不僅僅是她個人的事情,問題僅是表現在她身上而已!大家要明白。或者說要知道,學校所有的女生,他們都和張玉英一樣,都處於青春萌動期,如果都沉緬在這上面,那怎麼得了啊?!而且不僅是女生,還有男生,男生更厲害,並且同樣處於青春萌動時期!須知現在不像從前,現在是新中國,新中國的中學男女混合編班,大家成天都在一起,如果都不好好學習,上課精力不集中,都眉來眼去的,甚至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那後果就不堪設想;課上是這樣,課下更可想而知,特別是要看到還有晚上,以至週六週日;孫書記由學生又分析到老師,孫書記說,我是個工農幹部,雖然文化趕不上我們這些老師,但我認為自己還有些覺悟,並不比他們這些知識分子覺悟就低,進而說,你看他們這些老師,男的又穿又戴,女的又擦又抹,特別是一到一起開會,一雙雙眼睛簡直都不夠使了,不是看左,就是瞅右,都在窺視著,並且心中都在暗暗進行比較,男的比誰的媳婦好看,女的比誰的丈夫標準,一比之後,不禁就想入非非……這是老師之間;還有師生之間呢,更是不可小看,因為我們這些老師大多都是從舊社會過來的人,成份很複雜,可以說什麼樣人都有,一上課往前一站是老師,都是人,但有的老師眼睛滴溜轉,竟看著好看的女生,不說是在尋找目標,也是心懷不軌,很難知道他心裡想的是啥,所以師生之間也難免就不出問題,複雜得很呀!……

兩人分析到這,孫書記堅定地說:“所以,根據公社黨委的指示,我們對張玉英問題,絕不可以掉以輕心,一定要馬上動手,迅速解決好!”

艾維忠年輕氣盛,表態說:“我看這太好辦了,乾脆把她開除算了,就是孫書記你一句話的事兒!”

孫書記搖頭說:“你想的太簡單,人家還沒有承認,哪能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