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奏效,到時候你就看吧!”
夏玉玲說:“是嗎?!那就借你吉言了!”
兩人有說有笑來到學校。
剛進學校大門洞裡,便有人小紅小紅的喊,一看是花枝招展的於芳老師,東方紅甚感欣慰,竟然開起玩笑說:“這不是咱們的於顧問嗎,多日不見。真是幸會幸會!”
於芳哈哈大笑說:“小妹你真有意思,還逗上你姐了!”
“不是逗,你是咱學會的顧問嗎。理應這樣稱呼你的!”
“別提了,我這顧問是有其名無其實,連活動都很少參加。”
“可真是的,已有好幾次活動你沒參加了,尤其是上週的活動,我們搞的可好了,專門討論女人的尊嚴問題,大家發言十分踴躍,原打算只搞一個上午。結果發言的只有二十多個人,還有很多人沒講上。死逼無奈下午又搞了半天。可你卻沒有到場,當時我還合計呢。這要是咱們的顧問來,該有多好呀!……”
於芳說:“我當有個事兒,沒能離開;你提尊嚴,咱們女人要想有尊嚴,就得跟奚落甚至攻擊咱們的人一斗到底,不鬥怎麼能有自已的尊嚴?!”
“你說的是維護自已的尊嚴,但女人的尊嚴不單是個維護問題,更主要的是透過自強、自立來樹立威信,獲取尊嚴,從而減少外界對你的攻擊、敵視與奚落的情況發生;尊嚴問題還同大眾與社會的倫理、道德、風氣甚至往大說與政治都有關係。這問題太複雜了,一句話兩句話我是真說不明白。”
“小妹你一說話就一套一套的,真是士別三日,不可刮目相看呀!”
“還說什麼士別三日呀,我們差不多快有兩個禮拜沒見面了吧?!”
“可不是怎的,兩禮拜也多,快都到三個禮拜,我沒看著你了!”
東方紅深有感觸地說:“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又快到其中考試時候了!”
“小妹你提時間快,我聽說在上週小妹你和西門兩人關係真吹了呀?”
“真吹了,我和他真不行,兩人性子一點兒也不合,一見面就唧格浪唧格浪的,我一尋思便給他寫封信,正式了結了。”
“東方紅,這你可要想好了,像西門那樣的小夥子真是不太好找,要模樣有模樣,要人品有人品,工作也行,在校團委雖說先當個幹事,日後肯定也差不了,現在工資一個月就三十多塊,到哪找有這樣條件的人呀?!”
東方紅哼一聲說:“我在信裡都寫了,讓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他條件再好我一點兒也不眼熱!”
“姐是打比方這麼說,如果西門光輝日後自已再搞一個,或是誰再給他介紹一個,你可別後悔呀!”
“後悔?!這簡直就是笑話,怎麼我腦子有病呀?!”
“姐是提醒你!”
“我知道你提醒我,得了,可別嘮他了!最近這一陣子,誰和我一嘮他,我這肋叉子裡連相就像堵上了似的,上下一點兒不通氣,難受吧啦的。”
於芳嘻嘻笑說:“你說的真有意思,還上下不通氣,招人笑死了!”
“真是不通氣,可別嘮他了。那什麼,你家艾書記我又有好長時間沒聽他講話了,是公出了吧?”
“不是公出,準確說是集訓去了,省教育廳專門培訓縣這一級中學領導。說是要加強思想政治工作,去半個多月了。”
“怪不得的,我說我怎麼總沒看見他呢!。還得多晚能回來?”
“剛走不兩天,得兩月才能結束呢。扔的家中就我一個人,像個大野地荒格里的兔子——單蹦兒!夜裡一睡不著覺,就抓心撓肝的!”
“你別抓心撓肝的,睡不覺你可以看看書;我放假在家就是,一睡不著覺便看書,看看眼睛就睜不開了,很快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