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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兒,你得下很大決心,甚至幾經周折。到頭來還未必能有什麼個結果!”

“那乾脆算了!弄不好,你張玉英再急出個好歹當啥曲唱呀?!”

“這個彎我可不太好轉過來,說句不中聽的話,他已經把我徹底迷住了!”

東方紅一聽張玉英怎麼說還是三變不離其中,便很無奈地說:“那你自已再想一想吧,我得去教室看看書了,中午我再過來。”

“我也得去學習一會兒,做幾道數學題,一會兒再回來陪陪你張玉英。”夏玉玲說。

張玉英一聽,又蒙大被躺下。兩人便走了。

可不一會兒兩人又回來了,東方紅看張玉英依然蒙被倒著,又拍拍胳膊。驚喜地告訴說,那和尚果真是有了迴音。

張玉英揭開被子欣喜若狂說:“那何以見得呢?”

“那和尚也填一首詞給你,在咱們女寢室角門牆上貼著呢,你快起來去看看吧!”東方紅說。

三人快步來到角門旁,牆上分明貼著十六開信紙般大小的詞箋,張玉英大聲吟頌著:

憶江南?奉和張玉英居士

慧園寺釋生一

美囡啊,

胭脂染山門。

卉面聲聲驅釋俗,

詞箋陣陣喚病春。

何知吾生辰?

附原詞:

憶江南?問和尚

張玉英

美僧啊,

何故入空門。

剃度光光驚世俗。

披裟閃閃棄青春。

生誕幾庚辰?

張玉英吟頌完畢拍起手來說:“我才知道,他法號竟叫釋生一。生一,生一。真是不俗!古人云,儒家謂之世,釋家謂之劫,道家謂之塵,俱謂俗緣之未脫;儒家曰精一,釋家曰三昧,道家曰貞一,總言奧義之無窮。他本來屬於釋家,卻叫生一,這怎麼有點兒道家的味道?!東方紅你說呢?”

“叫生一倒是有一點兒道家味道,但也不盡然,你不能僅僅以字面做刻板式的理解;如果那樣的話,儒家的奧義稱精一,也是個一字,難道他生一又有儒家的味道不成?!”

夏玉玲說:“你兩個說的那些個連一點兒用都沒有,現在咱們要分析一下這個生一給張玉英和的這首詞的真實用意是什麼,這是最主要的。”

張玉英說:“這很明顯,生一在這首詞裡明顯能看出對我的深厚情意,字裡行間都充滿著那種纏綿和溫馨,你看吧,這第一句,哎,這個國字框裡一個女字,這字念什麼來的?”

兩人大笑,夏玉玲說:“那字念‘難’的字音,而‘小囡啊’是一種最親切的稱謂。”

張玉英高興地說:“我就尋思是親切的意思,你還接著往下說呀!”

“我可不說了,你還是讓東方紅她講吧,我的詞學修養還不如她高呢!”

“夏玉玲竟瞎說,我高什麼呀?!不過讓我講我便講講:首句夏玉玲已講了,不必再重複;第二句的‘胭脂’不用解釋,這裡可理解為女人的香氣,暗指咱仨個填的那三首詞,‘染山門’可理解香氣吹進了寺院裡;第三句‘卉面’字義是‘花容’的意思,暗指我們仨的容顏,‘聲聲’和下句的‘陣陣’都是古詩詞描寫景物稱為‘通感’的一種藝術表現手法,接著‘驅釋俗’是說我們的容顏驅趕走了釋俗,重要就在這一點上,本來佛教聖地是聖潔的,但作者卻說它‘俗’,可見這生一對佛事早已產生了厭倦情緒;第四句的‘詞箋陣陣喚病春’更是顯而易見,是說一看到這詞作便喚醒了作者的病春,這裡是指生一對自已的青春年少因為遁入空門而說成了是‘病春’,從而進一步抒發了他內心深處的看法和潛憂,不是什麼修行,而是誤入苦海和步入沉痾,表現出一種對佛界的極度厭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