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女你快進屋去吧,一切都我來。東方紅卻執意不肯。又緊給司秋遞眼神兒。司馬秋便進屋不是不進屋也不是,只好蹲在地上說天說地地陪著。東方紅等褪完雞毛,才將白條雞交給姨母。接著又燒火、刷鍋、煮飯,一直忙到飯菜上桌才算拉倒。一家人上桌後,東方紅看雞湯裡有一串黃乎乎小雞卵,便心疼了得,直咂嘴說,我若是早出來一步不讓姨父殺就好了。說完又緊給二老盛飯、夾雞肉,又將淺紅色雞心夾給姨母,姨母就不好意思地和外女夾來夾去。姨父一旁便說,你姨讓你吃你就就吃唄,你又不是別人。姨母又說,外甥女你雞湯還一口沒喝呢,雞湯鮮量,快嚐嚐吧!東方紅就嘗一口,姨母眼睛瞅著說,慢點喝,別燙了嘴。幾人吃的有滋有味,邊吃邊嘮,和和氣氣,吃完飯天就黑了。
姨母拉開電燈,姨父躺在炕頭行李捲上剔牙,東方紅揀桌子、洗碗,司馬秋扎扎個手帶幹不幹地圍前圍後。東方紅洗完碗筷正用手巾擦手,就見姨母手啪啪拍炕蓆讓坐在身邊,這邊娘倆南朝北國地聊著,盤問祖宗三代,家常裡短嘮個沒完,司馬秋聽了一氣就進道扎裡了。
娘倆聊有一陣兒工夫,道扎裡的司馬秋便喊一聲東方紅,東方紅也不吱聲,繼續與姨母聊著,司馬秋就又喊一聲,東方紅便問啥事兒,司馬秋也不說啥事兒,就是讓進道扎裡,東方紅便對姨母說你兒子喲喚我呢,姨母點頭說你去吧,東方紅才進道扎,見司馬秋笑著伸出雙手讓過來,東方紅飛個媚眼後,先回頭輕悄悄撂開門上一側攏在一起的白布簾,然後轉身坐在小床上,司馬秋便悠地一把摟了頸項,兩人就親吻起來。東方紅吻了一陣兒,又抬起頭邊擦嘴唇邊偎依在司馬秋的懷裡,傾聽著他的心音。房後渾河水在嗚咽流淌,便讓東方紅遐想不盡。這時司馬秋一隻手悄悄從東方紅衣襟下直伸到上面撫摸起**來,東方紅心就激烈地跳動,眼睛深情地望著司馬秋的面龐,下邊悠長的右腿斜放在司馬秋的兩條腿上。不一會兒,東方紅便覺得司馬秋胯下有東西漸漸兀自硬起來,頂著自已的大腿……
且說二老一看兩個小人進了道扎,便相互遞眼神兒,姨母便從櫃子裡取出一床鋪蓋焐在自已身邊,然後拿兩個小板凳跟老頭子來到院子裡落座。老頭子便問,你看這小姑娘怎樣?姨母說,我看挺好的,一進門就幫咱們幹活兒,還會說話,挺穩準個人,你看怎樣呢?!姨父說,我看也行。挺有教養的,說明人家不是一般的家庭,相比之下。我看比咱小秋子強多了。姨母說,強倒未必能強哪去。只是兩人長相挺般配,我看這門親事為得。“為得是為得,可頭一天剛來兩人便進道扎裡,一旦弄出什麼笑話來,肯定讓那邊親家和親家母說咱倆不是人性。”“進道扎怕啥,我看未必就能怎麼樣。”“不一定,再不你進屋掃聽掃聽他倆幹什麼呢。”姨母卻不進屋,只是側耳傾聽。卻聽不出動靜。便去窗臺下向裡面瞭望,還是看不出個究竟。姨父就說,不行咱倆早點兒進屋,讓他倆都快些睡覺就好了。姨母說,你別太著急,等一會兒趕趟。便又坐一會兒,兩人才進屋上炕和衣倒下,電燈啪地閉了。
再說小道扎裡兩人正無聲無息地偎依在一起,司馬秋那物件依然亭亭玉立,東方紅心情激盪著。這時便覺得身下有一隻手伸進來。觸控東方紅那潮溼的一片,東方紅既不動也不吱聲,默默地任其撫摸。傾而又覺得那隻手悄悄向上移動。觸碰花園正中的花蕊,傾而司馬秋翻身要上來,東方紅小聲問,能行呀。司馬秋也小聲說,我看行,現在正是時候。東方紅說,你如果想要,得采取點兒措施,不然我怕出事兒。司馬秋說。你怎不早說,這黑燈瞎火的。我去哪想措施呀?!東方紅說,那久後若出事兒該讓人笑掉大牙了。司馬秋便坐著不動。打個唉聲,長長出一口氣。
這時,南炕的姨父便下手捅姨母肩頭一下,姨母就說:“小秋子呀,你倆今天走四十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