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有很多同學都這樣說話,一有什麼好的東西。比如男生挺有做派了,女生穿件漂亮衣服了,都說faofao的。”
“但我不清楚這話是從哪裡傳到咱們學校來的?!你倆誰知道不?”
夏玉玲搖頭。
“我也不知道。”張玉英說,“知道不知道能怎的,咱不嘮這些沒用的。還是說點兒正當相主的,夏玉玲你把你的好事兒說說吧!”
“我尋思讓東方紅猜猜看,然後我再說。”
“誰知道你啥好事兒?!一點由頭也沒有,讓我怎麼猜?!”
張玉英說:夏玉玲你就說吧,別再幹抻著了。“”
“說也行,我姨父變好了!”夏玉玲認真地說。
東方紅一驚問:“你姨父?!我怎麼從來沒聽說你還有個姨父呢!”
“就是酒鬼變好了!”
“這倒是好事兒,你快說說看!”東方紅一直關心酒鬼的事情,迫不急待想知道。
夏玉玲便講述了酒鬼近一段時間的變化。
原來酒鬼在大隊聽完講座又被揪到前面好一頓批判後。回家立即像變了個人似的。不但酒不怎麼喝了,還向夏母服軟了。特別是對夏玉玲也另眼相看,轉變了態度。
夏玉玲講完。張玉英看東方紅正在思索,便說:“夏玉玲好事兒都講完了,東方紅你怎麼帶答不理呢?”
“我正尋思酒鬼呢!你想想看,夏玉玲說他已服軟了,怎麼才叫服軟,這話可就兩說子了。”
“他給我媽都下跪了還不叫服軟呀?!。當時他還說了不少的好話,我在跟前兒親眼看見了。屬實是這碼子事兒!”
“這倒是不太容易,但他也未必能保住今後就不再那樣。你說是不是?”東方紅說。
“那倒是!不過我看他的確和以前不一樣了。”
“再還有喝酒,夏玉玲說他酒不怎麼喝,不怎麼喝不還是喝,這又怎麼解釋?!”
夏玉玲說:“喝是喝,但喝的少,不像過去那樣了,一喝就離了歪斜的。”
“一個見著酒就沒命的人,我就不信他今後就永遠不喝?!”東方紅懷疑。
“東方紅你這麼說不對,一個大老爺們兒,不像咱三個從來也不喝酒的人,再說他以前還有酒癮,改也得慢慢的。”張玉英說。
“誰知道?!要我看,夏玉玲還是再觀察觀察他一段時間!”
夏玉玲說:“這話說的倒是在理,不過這些日子我用心觀察他,給我感覺是真變了,不然我也不能這麼高興對你說,還特意把你找來,你說是不是?!”
張玉英說:“再品品他也對!”
“不過我媽有點受不了,我一回去她就和我提定他壞分子的事兒,依她心最好能想法把他壞分子帽子摘下來該多好,我媽這麼和我說了三次兩。”
東方紅眉毛一豎說:“我問你,這個話是你媽說的,還是你姨父說的?”
“我媽對我說的,但我姨父背後也當我媽說過,讓我媽能想點兒法子,他說他是壞分子不好張口和大隊治保主任講,治保主任脾氣暴,怕惹翻了人家,等於自已給自已添亂。”
“這就說對了,我方才就懷疑這裡有事兒,這是你姨父出的道兒;你媽也是的,人家給她配了藥她就往嘴裡吃,也不用心掂量掂量,什麼是小事兒,壞分子帽子想給他戴上容易。可要想往下摘那可不是個簡單的事兒,別人我不知道,我是辦不了!”
“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我媽心裡卻總提溜著這件事兒,成天抓心撓肝的。我今天才和你說。”
張玉英不解,問:“你媽心裡總提溜啥呀?”
“這你怎麼還不知道?!你忘了,當初定他壞分子時是我寫的材料,出了證,我媽又在上面按了手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