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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密函

在汝城那個小院的屋子裡,清則與薛太師上座,古叔與清漪分坐兩邊,在南竹被派在院中捧著臉數雲彩,也便是守門。

“請太師與古叔過來,是因為有些話在軍營中說可能不方便,”清則道明為何大費周折將兩位老人家從軍營請來,而薛太師與古叔都瞭解清則的性格,靜靜等著他的下文,“汝城一戰雖然我們打敗掖奎,可他性子一向暴躁,有仇必報,想必已經在謀劃對我們的反攻。”

“我也考慮到這一點,已經跟幾位副將商量了更替防衛的事,汝城一戰我軍傷亡也不少,戰士們前段日子東躲**的也耗費了不少體力,需要修正,所以此時不宜行軍。”

“古叔說得有理,我也是如此打算。”清則接著說:“其實掖奎不是我最為擔心的,畢竟我們尚且需要休整,他再快也要過個幾日。”

薛太師是個聰明人,清則說了這麼多卻遲遲沒有說到點子上,這屋子裡除了自己都是他的人,怕是對自己還是有幾分防備,其實他對清則要將的話也有幾分猜測,便主動問了一句挑明瞭:“不知二殿下擔心的可是內患?”

清則點點頭,他看了一眼薛太師,“大人可察覺最近一次來的糧草明顯少了還遲了兩日。第一時間更新 我昨日就去汝城糧倉轉了一圈,救濟百姓之後糧食所剩的也不多,若是這糧草日後再有一些耽誤甚至偏差,這將士們的溫飽便會成了問題。”

“這外敵我們可以正大光明的打,打不過拼死都是可以的,可這自己人內訌,只會讓敵人看了笑話鑽了空子,最後往往都是兩敗俱傷。”古叔補了一句,暗中也在觀察薛太師的臉色,薛太師一直以來在朝廷是中立的角色,他們都不敢妄言。

而薛太師撫著自己的白鬍子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也沒有開口。第一時間更新

清漪站起了身子,對著薛太師鞠了一躬,“糧草之事,還要倚仗薛太師了。”古叔凝眉不知道清漪為何突然出此言,而清則眉間抽動過一絲,隨即依舊還是方才平靜的神情。

薛老師抬頭將目光放在面前這個丫頭身上,之間清漪從袖間取出一封信,“不是民女所託,而是皇上。這是皇上密函,請薛太師親啟。”

薛太師一聽是皇上密函,即可上前取了過來,密函封口有紅蠟,應該還未拆開過,怕是連清漪都不知道這心中是何內容,古叔側了側脖子,卻也只看得到白紙上錯落有致的黑字,清則一副並不關心的樣子,靜靜的等著。

薛太師眼珠子上下翻著,不一會便像是看完了,“皇上這老狐狸!”

此話倒是語出驚人,古叔乾咳幾聲當是沒聽見,清漪倒覺得薛太師這比喻甚是恰當,在皇上身側一月,她便深有體會。第一時間更新

“薛太師,父皇信中有何明示?”

薛太師將密函遞給清則,感嘆一聲,“看來老夫這把老骨頭又要受顛簸之苦了。”

“方槐?”清則看著密函中提到的名字,有些不解,因為這密函中根本未提到糧草之事,像是一般拉家常的書信,唯有這個名字有些奇怪。

“難怪皇上敢讓一個丫頭帶著密函就來了,這密函若是別人看了怕是也看不出個什麼來,”薛太師所以說皇帝是個老狐狸,這天下能一眼看穿這信的也怕只有他,“這個方槐是我早年的門生,他前段日子因為主戰,被皇上由永州刺史貶為了渦城縣令。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渦城?”清則覺得很是熟悉的地名,他轉身看向身後的地圖,“原來是那裡,父皇應該是有意將方槐貶到渦城的。”當時主戰派與主和派鬧得真是厲害,為了麻痺主和派,皇上將主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