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招。”
電話那頭沉默了會,才問:“一招?”
“一招!”
“叫東平回來吧,有什麼回來再說。”老太爺的聲音傳過來,然後對方掛了電話。
馬東平看著車窗外的高樓大廈,心裡多少有些不甘,一招,自己連對方一招都沒接下來,崔山鷹強了他不是一點半點。以前,總覺得自己在年青一代,就算不是最強,可至少也不會差,可現在才知什麼是天,什麼是山!
“十年,十年之後我定再來領教師弟高招!”馬東平心裡默唸著。自己拿不下崔山鷹,恐怕整個馬家堡,能勝的了崔山鷹的人,屈指可數了。
馬老太爺想壓他十年,怕是真不易。
崔山鷹不會把這事往外傳,都是一個門裡的人,名份上馬東平是崔山鷹的師兄,一劈拳把自己師兄打飛出去,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平白讓江湖裡人笑話。這事到崔山鷹身上就是頭,再不會往外傳,至於十年之後,馬東平來不來找自己,就算他來,那崔山鷹是不是親自跟他動手,還要另說。
崔山鷹已經出師,崔家老爺子開口的,能傳拳收徒開山門。馬東平卻不行,他上面還有一代人壓著呢,不會讓他那麼容易出頭。
這就是兩人本質上的區別。崔山鷹算是自己扛了一支旗,名是從爺爺崔鳳山手裡接過來的,別用說馬東平,就是馬家堡老太爺馬三馬天元親自來,掰了臉,崔山鷹擼袖子能跟他動手,光靠著輩分,壓不了他,馬天元代表的是馬家,崔山鷹抗的是崔家的名聲。
叫聲馬老太爺,是本分,掰了臉喊馬天元的大號,誰也說不出半個不字,敢講的,得拳頭上見高低。
中午吃完,崔山鷹和程子衣下樓,可心居老闆親自過來。
“人怎麼從二樓摔下去的?”
可心局的老闆只是好奇,那麼一個大人,不可能是自己摔下去的,要是摔下去的,自己飯店是有責任,但是聽飯店裡服務員說,當事人從地上爬起來,扭頭就走了,樓上的人也沒下去,留在那個包間裡,接著把吃飯吃完才下來。
崔山鷹看著對方,手指上有老膙,應該是練過指頭上的硬功夫。
“沒收住手,打壞了東西,還請老闆見諒,該賠償多少,我們都照付就是!”崔山鷹平靜說。
沒收住手?
從可心居里出來,程子衣望著崔山鷹眼神裡怪怪的,好奇著問:“可心居老闆為什麼對你那麼客氣,不但親自把你送到門口,你把人家東西打壞了,就叫你賠那麼點不說,還讓你下次多光顧,打八折?”
崔山鷹笑了下,說:“誰知道,如果不是傻,就是慧眼識英傑!”
“慧眼識英傑?”程子衣白眼翻了下,小聲嘟囔說:“你臉皮還挺厚的,竟然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英傑,知不知羞。”
崔山鷹懶得跟她鬥嘴,朝學校門裡走去。
“喂,跟你說話呢,你還想不想讓我幫忙啦,你的山鷹國術社,還申不申請?”程子衣像個小尾巴似的,追著崔山鷹。
兩天時間,程子衣幫忙,崔山鷹的‘山鷹國術社’終於申請下來,不但如此,還從學生會里申請到了一間活動室,可以用於日常組織活動或者辦公用,至於面積到不是很大。
“哼,嫌棄小,那你去學校外面租個大樓呀!”程子衣給他白眼,就這還是她貼著面子,從學生會那裡要來的呢。
崔山鷹問:“接下來做什麼?”
“收人嘍,咱們學院裡有將近兩萬人,如果到明年這個時候,山鷹國術社的成員不足五百人,那,它就要成為歷史了,將會被迫解散!”程子衣哼著說。
崔山鷹眉頭皺了下,然後笑著說:“你是山鷹國術社的榮譽社長,常務副社長,當初可是你自己說的,國術社的日常管理由你